沈安然平静了一下，“这个，是一条蛇？机器蛇？你们还制造这种动物机器？”
“既然是想要做宠物智能机器，当然就要考虑喜欢蛇的人群了。这条蛇具有一些攻击性，不知道怎么回事，输入了不能伤害人类为第一定律，但是这对它来说好像没什么用，无奈之下，我们也只好选择把这条蛇销毁了。”
说到这里，万凯面露尴尬，“只是这一条的bug严重，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有些产品就是这样，充满了瑕疵和bug，需要被淘汰的。”
这个道理，沈安然也懂。
但是看着设计的还算是萌萌的小家
伙，想到要被销毁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了。
小蛇好像是察觉到了沈安然的心软，从霍衍的手里滑了出来，缠上了沈安然的手臂，就这么盯着沈安然看。
莫名的，从这一对机械眼中，还看见了可怜兮兮的错觉。
沈安然犹豫了一下，看着万凯：“这条小蛇能送给我吗？”
万凯：“这样不太好吧，它的攻击性太强了，它是会伤害到人类的。”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这样才有意思。
听见沈安然这么说，万凯有些惊讶，本来觉得沈安然已经够不一般了，没想到她还喜欢攻击性
的机器宠物。
不过，为了沈安然的生命着想，万凯还是拒绝了：“这样不行，我怎么能送有bug的给你呢？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去挑选其他的，只要你看上的，我一定不会反悔。”
就是别选这条蛇，要真是出事了，他可真不好交代。
沈安然：“你放心好了，这点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要是这条蛇真的伤害到我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把它给拆了。再说了，它应该到现在还没伤人吧？”
万凯还是有些犹豫，“这倒是没有，但是它曾经试图攻击过工人，但是并没有成功。”
“那就是还没成功
了，这样吧，我先带回去体验一周，要是一周之内，它有什么反常的话，我就把它送回来销毁。”或许是小蛇主动选择了她，总让沈安然觉着，它这是在向她求救。
万凯见沈安然如此喜欢，只能点头答应了：“好，那你就带回去吧，不过这条蛇要是有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企图，你可一定要把它送回来销毁。”
“好。”
参观完了卓惢的工厂之后，与万凯又谈了一些产品的事情。
期间，霍衍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看。
等到出去，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还没上车，霍衍一把将沈安然刚开的
车门摁了回去，满脸严肃的说道：“你不应该选择这条蛇的，它要是真的有攻击性，伤害到你怎么办呢？”
这个女人平时看着挺谨慎的，会保护好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鲁莽呢？
沈安然看着霍衍，“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安然，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我不用你为了我着想，我这么做也有我自己的道理，你不用站在什么为了我着想的角度。我们已经离婚了，霍衍，离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让我不要出现在你的眼前，可是你呢，你现在就有点像是对我纠缠不清了，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