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茵自认还算个文静的人,但最近,她情绪波动很大,对江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忍耐限度。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沈修宴,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啊!”
她被拖到车里,啪!一巴掌狠狠落到脸上,闻茵耳畔轰鸣,偏过头,整个人被打蒙了。
江篱抽出皮带困住她的手脚,不解气地又打了一巴掌。
“万云都要没了,你凭什么还高高在上,实话告诉你吧,真正打压万云的人不是华亿宝,而是德威。”
江篱的脸前所未有
地阴郁,闻茵震惊地睁大眼睛,“德威?”
“不敢相信是吧,”他倏地一笑,讥讽地说:“裴原山主动找到我们合作,这还多亏了你那个好妈妈,要不是她二嫁还动不动往前夫家里跑,裴原山也不至于想出这么个主意。”
她努力挣扎,愤怒地骂:“江篱,你真无耻!”
什么风度,什么礼貌。
仿佛都荡然无存。
江篱好像变了个人,这个过程很迅速,很直接,毫无预兆,他的变化和沈修宴不同,像暴风雨一样强烈而不受控制,整个人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这让闻茵感受到一种很强烈
的危险气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达到临界值,做出不可预估的事情。
她不敢再刺激,软下来,耐心说:“刚才是我激动,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先放开我好吗?”
“呵,是不是很害怕?”江篱拍拍她的脸,好像又恢复成以前温柔的样子,然后下一秒,摇身一变,又变得冷酷残忍,“如果你一直对我都是这个态度,我还会找徐荆?闻茵,你永远都是这样,你有太多追捧者了,你就觉得自己是女王,谁都得哄着你,惯着你,凭什么?徐荆虽然比不上你,但她会撒娇啊,你会撒娇吗?”
他不知又想到什么,“哦对,你会撒娇啊,你不撒娇怎么让沈修宴对你死心塌地的?”
撕拉——
闻茵的衣领被狠狠扯开,露出一块块旖旎的红印。
江篱看到后,眼睛更红了,“这都是他留下的对吧?我跟你结婚半年,你死都不让我碰一下,却心甘情愿被他玩,闻茵,你就是个贱人,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就应该把你按死在床上,狠狠的干,把你干到怀孕,让你给我生孩子,一辈子也脱离不了我!”
“……你在说什么?”
她有些恍惚。
此时的江篱,已经彻底不是她认识
的那个人了。
陌生,可怕,让人心有余悸。
而江篱也觉得,他内心有一团火,始终没有机会发泄出去。
这团火存在了很多年,要追溯到他第一次见到闻茵的时候,那时那团火就开始燃烧了。
她的若即若离,她的高高在上,她目中无人的态度,一直刺激着他。
迫于婚姻,迫于他体面的伪装,他始终没有表达过任何不满,直到徐荆的出现,他第一次和徐荆发生关系,就是因为和她发生了不愉快。
他有什么错?他忍了那么多年,大学才开始看别人,要是别人,谁能忍受闻茵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