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闻茵和管滢在大学的时候,经常遇到因为嫉妒她们嚼舌根,做小动作的人。
闻茵脾气不好,管滢比她更直接,用不着她出手,管滢亲自收拾,懒得废话。
当着这么多人面,徐荆挨了一巴掌,再结合昨天的新闻和刚才徐荆喊的“小三”,聪明点的人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闻家大小姐很少在招摇,估计昨天那新闻就是徐荆背地搞的事。
“我要去告诉江篱……!你们仗势欺人!”
她不禁感到好笑,对徐荆说:“我一般不欺负谁,都是冤有头债有主地找上来,把我惹急了才出手。录音玩的挺不错,以为能扳倒我是吗,你可真天真,不幸地告诉你,不止这个剧组不要你,你剩下的两部戏和综艺都被换掉了。娱乐圈这条路,你是走死了。”
徐荆恶狠狠地瞪她,掏出手机给江篱打电话,对江篱哭的很厉害。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徐荆把手机给闻茵,江篱对她有话要说。
“闻茵,她没有身份没有背景,你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
闻茵想起,以前她和江篱被称作海州的天作之合。
之合个屁。
她勾起唇角,冷笑了声,“你不知道她昨天怎么算计我的?
”
“谁让你说那些话,如果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她又哪来的机会录音。你和沈修宴在一块就是自寻死路,没好下场的。”
江篱被绿,心里始终压着一股火,终于有机会发泄。
谁知闻茵却是不气不恼,很平静地笑笑,“我怎么有点忘了,在民政局求我别离婚的是谁。”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的像我们两个有感情一样,”她直截了当地把话挑明,“商业联姻,咱俩离婚与否跟你我都没什么关系,你真当我喜欢你?现在你之所以还能跳,那是因为两家合约牵扯到的事情很麻烦,尤其南城项目,本来进行的好好的,现在要分家产,你爸也挺头疼吧。”
她敢确定,江篱的处境没有比她好多少。
离婚牵扯的事情太多了,本来就和感情没什么关系,临门一脚的变卦,还是江篱出轨在先导致,他爸能顺心?
江篱沉默几秒,然后说:“那抱歉,你还真是多虑了,像你这样不轨的女人,我家里巴不得扫地出门。”
“彼此彼此。”
当初离婚后,她就是这么回敬的江篱。
她倔脾气也上来,忽然很想和江篱较量较量,到底是万云厉害还是他华
亿宝更胜一筹。
“那就试试吧,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至于你这个小情人,我很抱歉的通知你,我不可能放过她,你非要保她不可,那我连你一块收拾。”
江篱变了脸色。
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闻茵未免太过狂妄。
“你总是这样,永远高高在上,你真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如果没有你父母,你什么都不是,混的还不如徐荆呢。”
“滚。”
闻茵难得爆粗口,挂掉电话,一旁的顾川欣赏地看着她,只觉得美人连发起火的时候都这么有魅力。
管滢不解气,叫人把徐荆带到没监控的地方,又打了二十个巴掌才作罢。
“茵茵你不开心,要不咱们去喝两杯?”
她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也没什么心情喝酒,“不去了,你先玩吧,我得回去。”
管滢没阻拦,只说好,然后又说:“不行过几天我找几个小帅哥,咱们出去聚聚,把江篱忘了吧。”
“他也配。”
说完,她和管滢打了声招呼,坐车回公司了。
……
开完会议出来,沈修宴看了眼表,十二点二十分,闻茵还没回来。
正打算打电话过去,就在门口看见个年迈的身影。
那人头发半白,看着
有把年纪了。
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进来的,沈修宴微微蹙眉,“我说过别把陌生人带进来,公司要是有什么损失谁负责,把他轰出去。”
管家庚兴言连忙上前,“少……沈、沈先生,我是真的有急事找您,您应该不希望我在这说吧……”
沈修宴冰冷的眼睛瞥了他一眼,“你在威胁我?”
“不敢不敢,沈先生……”
这眼睛太多,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庚兴言是个很执着的人,就算赶出去也会在楼下等到他出来为止。
斟酌两秒,他开了指纹锁,屋里传出他不快的声音,“滚进来。”
庚兴言连忙跟上,沈修宴把开会的资料丢到桌上,啪的一声,从声音都能听出来他现在心情差到极点。
“我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听不懂人话。”
沈修宴虽然从小生在一个贫寒的地方,但教养很好,与生俱来就有种贵气,几乎不会失态到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庚兴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恭恭敬敬地递到他跟前。
“沈先生,这是总裁和太太给您的,只要您愿意回来,德威集团的五十股份都可以转到您名下。”
德威集团。
海州第一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