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也是他的战斗动力之一。
他自我催眠般地认为,自己的监视被发现了,对方把自己放进去。或许是要诘问,或许是别的什么,但他也要把憋在心中所有斥责一口气怼回去。
只有这样被愤怒所驱使,他才能忘掉恐惧和痛苦,从胸中的辛酸中得到解放。
“时臣是个高明的魔术师,我和他遥不可及,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吧。但是”雁夜穿过院子,打开房门前,专门把一只手插进兜里,握住克劳恩皮丝给他的手枪,指尖有了触碰到冰凉扳机的触感,才稍微安心了一点点。
屋子中冷冷清清,可雁夜还是紧张地举着枪前进,远坂宅很大,但要慢吞吞走完也不需要很长时间,终于,他在地下室中发现了背对着他“坐”着的时臣。
“远坂,时臣!”雁夜充满杀意地喊道,可是没人回答。
雁夜把那当做时臣傲慢得目中无人,继续大踏步地前进,把手枪顶在时臣后脑勺上:“只要我动动手指你就死了!时臣,你太大意了!”
依旧没反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