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相矛
盾，我也知道如果落落真的不是我的儿子的话，我会怎样，我现在就只想知道真相！
唐小姐，请您告诉我吧！”
唐婉婉皱了下眉头，似在迟疑也似在给某人机会。
她余光瞥向了候在那儿的倪芳，整个面色都极其为难。
陆锦尧握住了她的手，似给她足够的勇气。
唐婉婉深呼吸一口气，又问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落太太，能告诉我你跟你育儿嫂倪芳的关系如何嘛？”
李玉愣在原地。
倪芳也愣在原地。
两人都不知唐婉婉问这个做什么？
陆锦尧缓解了下气氛，“婉婉是想知道，你跟倪芳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婉婉说过这事难办之处在于感情。
起初陆锦尧想的是养育之情，在见到倪芳后，立即明白，李玉身上除去一个养育之情以外还有一个姊妹情吧。
即便他暂时不知两人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但从进门到现在倪芳虽表现对李玉毕恭毕敬，可李玉对她却不是只有主仆之情。
两人之间的情感应该是超过亲人的。
……
李玉还未回答倪芳便抢了道：“我与太太的关系没有好到被指定为任何程度，是太太善良，才让我有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