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被她臊得无地自容,一松手,唰,人往下掉。
“别松手,真想自个儿摔死吗?”那女子左手跟慕风铐在了一起,她臂力真强大,一提溜,又把慕风提了起来,两人又重回相同高度。“小子,还是抱着我安全一些,我不在意,也许我喜欢上你了!”
慕风只得听她的话,因为他听到了下方有成千上万的东西在蠕动。“下面是蛇吗?”
“对,你只要被咬一口就没命了。”
“你不怕掉下去没命了?”
“所以我们得等,等到有人来解救我们。”
“为什么要设这个毒计害人?”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所以必须得把你拿下来。”
“可是你们在找我的茬。”
“兄弟们穷怕了,有人要你的命,这买卖也不能不做啊!你必须得死!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拿不到钱,兄弟们没米开锅!”
“好无道理,你们拿我的命卖钱,还要责备我,到底是谁要买我的命。”
“这不能让你知道,这是行规!”
“我死了,还不能死明白一点吗?”
“不能,除非……”
“除非什么?”
“你在这山寨呆一辈子,做了这压寨夫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堂堂男子,做什么压寨夫人?”
“不叫压寨夫人,上门女婿也行,总之你别下山就行,由我罩着你!”
“你开玩笑吧,由你罩着我,还要我做你的丈夫,我可是有妻子的人。”
“林若雪吗?她可是不祥人,否则你也不会屡次差点丧命了。你可是抱着我想着别的女人,心可不诚啊。”
“倒是把我放了啊!”
“现在我可没拉着你,你倒是放手试试。”
这时地下室亮了,慕风低头一看在这几尺见方的竖井下,还有三丈高才能到底,地上是一个铁座,倒插一只只明晃晃的刀尖,刀尖上泛着阴森森的蓝光。
而地上穿梭着一只一只的蛇,仰着头吐着信子,似乎在等着吊在上面的人掉到它们的口中。
慕风看得有些头晕,想吐。往下逃那是不可能了,而且这竖井里四面的墙壁上并没有门,只能往上想办法,顶上他们掉下来的地方,一定有出口,慕风向上寻找出口时,头顶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顶。
“别看了,至少有十几丈深,头顶封死了,好好思考我的条件吧,保准你能快活赛神仙。”
“我不急,你总是要出去的,我只要比你有耐心就好,你能出去,我就能出去。”
“我可以把你杀了喂蛇,我的耐心可没你好,不可能陪着你这小屁孩玩下去。”那女子的声音由柔变厉。
那好闻的香水味,突然变成了一股腥臭味,如那蛇的味道,慕风抬头看那女子,原来还是穿着白雨婧衣物的美妙女子,头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三角头还吐着信子,信子直往慕风的口、鼻、眼里钻,味道令慕风头晕,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冰水迎头把他浇醒,他被绑在的刑架上,颈带着箍,箍上嵌着铁链,连一根足有一米直径的钢管上。
双手,双足都被铁箍套着,被铁链拉成了一个大字,只五处使力,能把慕风五马分尸。此时慕风胃里翻江倒海,显然是中毒了,那女子语音温柔,极具迷惑,只是没想到最后变成了人身蛇头,慕风越想越弄不明,只感觉阵阵炫晕。他懒得想了,索性站着又晕了过去。
冰冷的水又迎头浇来,只听那军师哈哈大笑,“还是五毒娘子厉害,这位小哥伤了帮中许多位好手,让我们割了他的头,也给兄弟们一个交待,同时客人出价极高,一百根金条,都够帮中弟兄们两年的口粮了。”
“慢着,人是我抓的,当然由我来决,不能要他的命,也不能毁了他的容,让他留在我身边就好!”
“五毒娘子,人虽然是你抓的,计可是我定的,你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断了兄弟们的财路。再说没有兄弟们合力,你也拿不下他啊!”
“张吴公,到底你毒还是我毒,再有废话,我敢说没一人能走出五毒寨。你对兄弟们和买主说他死了就行,反正以后他也不可能出寨了,怎么说难道还用我来教你。”
军师张吴公很是懊恼,自己用计毒,那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毒,在门外己经能听到毒蛇嘶嘶声了,显然正把这里包围起来,如果她起了杀心,当真是一人都活不了。
“五毒娘子,一切好说,只是买主不见人头想必不肯交钱了。”
“这不好办吗,把他领到五毒寨来小住一会,看看他交不交钱嘛!”
“你得跟帮主商量。”军师张吴公除了五毒娘子,在帮中没人能让他服软的。在帮主面前只他刻意低调,掩饰自己的不满,在时机合适的时候,他完全有能力取而代之。而五毒娘子能让帮中所有人无声无息的死掉。
军师张吴公在五毒娘子面前保持他的谦卑和距离,而心里不时的盘算着如何除掉她,此刻确实让他有机会了。
最毒的女人也过不了美男关,显然五毒娘子喜欢上了慕风这小白脸,把慕风让给她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