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知道除了林若雪,林家没人欢迎他,而林若雪和他在物质等外在条件来看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林若雪为他挡刀,他不能不感恩,如果林若雪要他等,他会等的。
他走到了门前听到了母女俩的争吵,林若雪口口声声说慕风就是自己的丈夫,也让慕风暗暗下定决心好好的待林若雪,天上掉下一个林姐姐,人间哪能有几回这样的好事呢?
他听到了林母的咆哮和林若雪的哭泣,还有林母打林若雪的声音,显然林若雪并未还手,她还有伤在身呢?慕风轻轻一拉门把手,整个锁头都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力量有这么大。
“你小子胆大包天,竟敢拆了我家的门。”林母的拳头招呼到慕风身上了。慕风并隔挡,那样更会惹怒林妈妈,只能打不还手了。
“别打了,别打了。”林若雪飞一般扑在慕风身上,她妈妈的拳头正好落在她的伤口上,她痛得惨叫连连,慕风一把抱起她进了屋,支不理会林妈妈。
林妈妈怒从心起,顺手抄起了一枝高尔夫球杆,向慕风的后脑砸去,慕风只是关注林若雪的的伤痛,根本不乎在林妈妈的肉拳,只是这一次打得他没有一点征兆,慕风抱着林若雪一起倒下了,血沿着后脑流了下来。
慕风压着林若雪倒在地上,林妈妈大骂:“死流氓,不怕死吗,还要占我女儿的便宜。”方郁莲用高尔夫球杆的弯钩一拉,慕风的身子软软的平躺下来。
“慕风,慕风,你醒醒!”林若雪摇着慕风,慕风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林妈妈也吓傻了,看着满地的血,:“我杀人了,我不要进监狱,我不要去监狱见你爸爸。”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林若雪喊道。
“别打,我不想进监狱!”林妈妈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捡垃圾的,谁也不会在乎他的死,只要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就能瞒过去的。
“把我的手机拿来!”林若雪见妈妈还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其实林妈妈人不动,心却一直在动。她一把从林若雪的包里掏出了手机,和自己的手机一起,扔进了马桶。
林若雪放开慕风,冲进了卫生间,看到两部手机泡在水里,怒喊到:“妈,你在干什么啊?”
“我杀人了,不能让别人知道!”
“疯子!救人要紧!”林若雪冲到窗口对外喊:“心月,快来帮忙!”连叫几声不见回应,其实心月在看到慕风进入屋子时,她就开车走了。
“保安!”林若雪又叫。
呯,窗被关死了,门也关死了。
“林若雪,你给我闭嘴,你这样嚷嚷,他能活过来吗?我进了监狱,剩你一个人有意思吗?他死了,我们把他处理掉,我们照样过日子。”
“妈,你的心给狗吃了。救人要紧,快叫保安!”
“现在谁都出不去了,我把门从里死锁了,钥匙我拧断在锁孔里了。”
“把药箱拿来了,如果他真死了,谁也活不好!”林若雪见所有求救的路都被母亲堵死了,只能自救了。
林妈妈镇静下来了,心想如果能救活最好,以后打发他一笔钱,也好过他捡垃圾为生,如果死了,也只有她母女二人知道。于是拿来家用药箱,在慕风后脑勺的伤口处撒治血粉,又协助林若雪用纱布把头包好。
林若雪把慕风平躺放好,把他的头偏放,不让伤口受力,开始用胸外挤压法实施人工抢救,因为慕风的呼吸微乎其微了。
“停,你的初吻不能给了这个穷小子!”方郁莲大喝道。
“妈,这个时候了,你还乱想什么呢,我在要进行人工呼吸把他救活过来!”
“你都跟一个穷小子吻上了,豪门大家你还怎么能攀上呢?”
“我们只能靠自己,不靠别人。”
“人工呼吸让我来,反正我己是寡妇一个,你留着嫁豪门。”林母绝不能让女儿白搭在慕风身上。
“我说过他是我丈夫。”林若雪不再理母亲。
胸外按压了几十次,吹了一二十口气。方郁莲兴奋的叫道:“加油,眼皮动了一下。”
林若雪累到了极点,精神又一振,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慕风慢慢的恢复知觉了,仿佛看到了母亲,看到了爸爸,还有那位他一生中引领他成长的人。他跟他相处了十二年,也没见过他的脸。
慕风叫他为叔叔,但叔叔不允许他在任何人前提到他,包括慕风的父母。慕风喜欢跟他亲近,他几乎无所不能,慕风心称他为怪叔叔。
慕风等了一年,再也没有见过怪叔叔了,他心里着急,茶饭不思,他告别了父母,徒步了几百公里,离开了那个只有他们四人生活的地方,希望能找到怪叔叔。
虽未见过怪叔叔的脸,但怪叔叔的言行早刻在慕风心里了。外面世界的精彩让慕风应接不暇。
母亲教他认字,能看的书也只是不知多少辈前人留下的老书,生涩难懂。好在怪叔叔见他爱看书,就从《四书五经》一本一本给他讲。 《黄帝内经》、《素问》等古医书,慕风更是耳熟能详,怪叔叔带他采药,解剖动物,甚至还掘了先人的墓,让他参详骨骼,经脉。下毒,解毒,治病对于慕风而言也有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