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三剑也没有和林一山打招呼,径直进了土胚房,林一山隐隐见到门口有人接着闽三剑。
当下林一山悠游自在的观看四周景色,火娃闽溪则死死盯着林一山,林一山莫名其妙:我还没有占你妹妹一丝一毫的便宜呢,你就对我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嗯,不太聪明的样子。
过了不一会,闽三剑带着两个人出了土胚房,向林一山走来。林一山眼就看出这是三兄弟,三个人都是剑眉朗目,身材健硕。再看火娃,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闽三剑到了林一山身边,一改之前戏谑语气,严肃的说:林神医,这两位是我的哥哥,闽一剑,闽双剑。
林一山嗅到了丝丝紧张焦虑的气息,也不再随意调侃,也是严肃的说道:寒暄以后再说,先看病人。
闽一剑和闽双剑看了闽三剑一眼,都是略感诧异。闽三剑急忙摇摇头,意思就是我啥也没有提前说,是这个姓林的在装逼。
进入土胚房,里面还有五个妇人,两个男子,其中三个妇人都是眼睛红肿,应该是三兄弟的妻子。另外四人都背着药箱,看来是早先就请来的医生了。
林一山刚要开口询问,闽三剑说:难以启齿,林神医进去一看便知。闽家三兄弟领着林一山往内室走,只有一个妇女挨着闽一剑进入了内室。
林一山瞬间福至心灵,进入内室瞬间叫道:关灯,本神医看病见不得光。
闽三剑三兄弟惊讶之余,把内室灯光全关,不过现在是白天,这土坯房处处都是缝隙,室内也不是完全黑暗。
林一山隐约看见内室没有床,只是在地上有一铺盖,在铺盖上看见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盖着一床薄被。林一山上前揭开盖在三人身上的薄被,被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被子下是三个人,或者说是一团人!
被子底下三个人的六条腿被打断扭曲,像辫子一样怪异的编织在一起,六条腿都开始水肿,肌肤颜色发紫发黑,使得腿和腿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缝隙了。其中一女子已然昏厥,一男子则怒目视天,这时另一个女子道:爸爸妈妈,我说过了,不治了,你们杀了我吧!
林一山放下被子,站起身来对那女子说:这位壮士稍安勿躁。然后转身对身后四人说道:我要为这三位壮士医治了,诸位回避一下,那位女士,我看你有岐黄天资,你留下来搭把手。
林一山这样一说,那骨折女子就不再开口了,闽三剑三兄弟鱼贯而出,闽一剑的老婆留了下来。林一山心中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这肯定是被仇家报复了,断腿的分别是闽三剑的大儿子闽江,另外两个就是闽一剑和闽双剑的女儿了。
下手的这人是心狠手辣,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软化了三人腿骨,然后再把三人的腿编织之后再打断,骨折之后会产生水肿鼓胀,想分也分不开了。这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闽家身败名裂,你闽家想救孩子就得去医院,到了医院这样的情况肯定瞬间传遍粤州,什么兄妹乱伦之类的谣言必然满天飞。
土坯房室外,闽三剑问道:大哥,无涯海的琼老前辈怎么说?
闽一剑说:无涯海派出的太平使者已然出发,不过琼老祖说了:治病他的弟子不会,只会杀人。
闽双剑说:老祖的意思就是派人来报仇的,太平一出,寸草不生。三弟,你请的这位神医,年纪轻轻,有多少把握。
闽三剑说:我想明白了,治不好我就当没这个儿子了。江儿酷爱武艺,没有了双腿还不如去死。他至今没有成家,死了倒也是没有什么牵挂。
闽一剑和闽双剑对视一眼:嗯,儿子多就是底气足啊!
屋内,林一山对三人说:三位壮士,我要开始动手了,我眼神不好,你们哥几个多担待。
林一山先是来到闽江身边,话不多说,以前额抵住了闽江的额头,运转黑白鱼,那黑白鱼一经运转,察觉到闽江的状况,如同切割机一般疯狂运转起来,犹如饿了三天的人,疯狂吸取闽江体内的积滞。
闽江一愣,痛苦减轻,心情放松之下,闭目休息了。
十几分钟之后,林一山察觉黑白鱼的运转速度缓慢下来,于是来到前面发声的女子身后说:这位壮士,得罪了。然后如法炮制,将额头抵住女子额头,运转黑白鱼,这女子伤势较轻,十分钟不到,体内瘀滞就被吸收一空。
林一山叫闽一剑的老婆上前,扶起最后一个昏厥的女子,还是说道:得罪了,这位壮士。不过十分钟,亦将这女子体内瘀滞吸取一空。林一山再内视黑白鱼,白鱼之上隐隐有黑眼出现,不由的喜出望外。再看三人,三人大腿肿胀皆消,稍微搬动即可解除纠缠状态。只是三人仅穿内衣,两女玉体横陈,看得还是雏的林一山口干舌燥,目赤鼻衄。
林一山对闽一剑老婆说:你把另外两个妯娌叫进来帮忙。待二人进来,七手八脚把三人分开,单独安置。除了闽江之外,能说话的是闽一剑的独生女儿闽露,昏厥的是闽双剑的双胞胎女儿之一闽润。搬动三人期间竟然丝毫没有引起三人的疼痛,甚至没有把睡着的闽江弄醒,这让闽一剑的老婆暗暗称奇。
林一山来到外室对外室的四位医生说:里面有三个壮士腿骨骨折,你们去将其复位,上夹板固定,之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