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东海北海两处敌人,亦不会闻风而动。”
“如今琅琊只有于禁和潘璋两路人马镇守,潘璋那里更肩负防御东海的众人,亦不容有失....”
瞧了瞧堂外天色,王政直接站了起来,长身峙立,在案前按剑而立,沉声道,“徐方,你且辛苦些,率两千人马,去支援潘璋那边,协同镇之以静!”
“若东海不动,再见机行事,等我命令。”
“喏!”
“张饶,吴牛,伍元,我予你三人四千人马,留守彭城。”环视一圈,王政逐一点将:“文丑既下郓亭,若是继续深入,便是直取开阳。”
“陈皎,你既熟水性,便准备一下,我已安排糜令去与糜家沟通,到时你先走水路,立刻带一千人去临沂,先守住此犄角,若文丑攻开阳,便是城破,未得我令,亦不可出!”
“喏!”
“吴胜,你带着剩下三千人马和天诛营的步卒们,先去缯国驻守!未得我令,同样亦不可出”
“喏!”
“至于本将,则只带天诛骑兵五百,独自返回开阳。”王政笑了笑,道:“文丑奉袁绍命,为助曹操荡寇而来,既如此,本将就亲自引他来荡我这个贼寇!”
“免得他功业未成,先缩回冀州!”
......
冥冥之中自有主宰。
若无那三次占卜带来的不祥预兆,单是攻郓亭带来的折损,文丑甚至都有可能连开阳都不会考虑去,便要直接返回渤海了。
又或是王政派去郓亭的并非是高熊这种入系统的,而是陈皎之辈,惧死之下,当真道出王政如今的实力,人马,文丑也可能缩了。
那不是怕,而是...
不值当啊。
毕竟,王政扰乱的是青州,是徐州,惹的是曹操,陶谦,又不是袁绍,冀州。
吹皱一池春水,干他屁事?
但是这两件事接连出现后,文丑已确定了,王政便是占卜所指的那道陷虎之坑,那个有可能夺走他气数、生机的人。
他生性凶悍,既有此明悟,虽惊不惧,更立刻便有了决断。
如今既已结仇,自己更不能容忍这竖子多留此世一日!
这竖子既擅蛊惑人心,又懂练兵,若今日不除,待其成了气候,对自家的威胁只会一日大过一日!
所以,攻下郓亭后,文丑甚至放弃了派人去征询主公袁绍的意见,直接便带起人马,继续向着开阳挺进!
七日内便连破东莞、东安,阳都三县,更是一路裹挟民壮乡勇。
在王政各路人马涌出彭城国的同时,他已带着大军兵临开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