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小心翼翼,一路上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如漏网之鱼,这一路狂奔哟。
他们这些人生怕路上再出什么差错,一路之上那可真是小心谨慎得很呀。
三四天以后,人们紧张的心情才总算平静下来了,大家这才变得开始有说有笑地相互交谈起来了。
那老者望着张除尘问道:“哎,小义士,你叫什么名字呀?”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叫张除尘。我就是你们出事儿那片儿的村民,这位是我的一个哥哥,他叫马铁牛。”
“那为什么你的武功看着比他还好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铁牛听了在旁边插嘴说:“俺这点儿能耐都是最近才跟着俺兄弟他学的,你说他不比我强比谁强呢?
这武艺的好坏,似乎跟年龄的大小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老位听了顿时就明白了,心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怨不得这位当哥哥的听弟弟的话呢,原来这弟弟才是小主心骨儿呀。
这老者笑呵呵地问张除尘说:“我说小义士,看起来这武艺高低跟年龄大小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没想到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一身好功夫呀。
说句实话,今天我才长了见识了。”
张除尘听了微微一笑。
“说句实话,我练武比我的哥哥也长不了多长的时间,只是我肯下苦功夫罢了。
说句实话,我下的那些苦功夫别人连敢想也不敢想呀。
那句话儿怎么说来着,要想人前显贵,就必须人后受罪。”
那老者听了哈哈大笑。
“除尘呀,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说句实话,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武艺,那真是让人佩服之至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兄弟这个人就是有能耐,一般的人是比不了他的 。
说句实话,自从我跟着我兄弟以来,我净跟着他学能耐了。
如果我不是跟着我兄弟的话,我也不会混到我今天这个样子的。”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张除尘望着这老者笑道:“大人,小人还没问你老人家的尊姓大名呢。
现在也平安无事了,我想随便打听打听。”
老那者听了哈哈一笑。
“我也是山东人氏,我老家也在山东半岛的东边呢,那是一个靠海的小山村。
我姓孟,我叫孟海公,按说我也是那亚圣的远枝,因为我多少也有点儿能耐,被那朝庭看中了,朝庭命我当了这河间府的知府了。
自从我上任以来,我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儿丝毫马虎呀。
说句实话,现在我的冶地属于燕王管辖,我就是在他的治下当知府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大人,你口中的燕王到底指的是谁呀?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呢?”
这孟海公听了笑道:“咱们这大明朝有几大王爷,每位王爷都有自己的地盘儿,甚至有自己的军队。
大明天子广封诸王,他把自己的四儿子朱棣封为燕王了,说句实话,我就是在那燕王的手下当差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似懂非懂地又问道:“我说老爷子,那个燕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孟海公听了笑呵呵地说:“燕王这个人极具雄才大略,他外边结交自己的兄弟们,在内治好自己的地盘儿。
他那些兄弟们都喜欢听他的话,一个个的都唯他的马首是瞻。
据那会看相的人说,燕王这个人有帝王之相,将来一定能面南背北的。”
孟海公说到这里,连忙用手一捂自己的嘴巴了。
“嗨,我给你瞎念叨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一个小屁孩儿,恐怕你也听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事儿的。
嗯,你听不明白最好,你如果明白的太多了的话,那对你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处。”
张除尘听了呵呵一笑。
“刚才我只是随口问一问,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要能够平平安安地将你们送到河间府去的话,那我们这一百两银子算是挣到手了。”
一行众人沿着乡间的小路那是一路急行,大家伙儿饥餐可饥,晓行夜宿,又经过两三天的辛苦跋涉,这天一行众人终于走出山东地界进入河北地界了。
这河间府在河北东部呢,这里离着山东的地界并不怎么太远,一路之上都是宽阔的大平原。
张除尘与铁牛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宽阔的天地,两个孩子都兴奋得都跳了起来。
只见这河北大地:
处处炊烟袅袅,村村道路相通。
儿童依衰柳,老翁忙冬耕。
耕牛遍地走,鸡鸭村边鸣,清闲老黄狗,静卧路当中。
张除尘见了对铁牛说:“这河北大地真是个好地方儿呀!你看咱们走了这么远了,竟没看见几块荒地方儿呀!这比咱们山东可好得太多了。”
“嗨,谁说不是呀!哎,除尘兄弟,既然这次咱们出来了,那咱们就在这河北多玩他几天呗,也就着散一散这心中的闷气。”
那孟知府听了笑道:“欢迎二位小义士在我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