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清摆了一下手:“我叫方素清,你叫我素清就行了。”
同志同志的叫,听着怪别扭。
徐家国大声应道:“是!我看你比我小,我就托个大,叫你一声素清妹子吧!”
方素清笑了笑:“行!”
徐家国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老大交给的任务,找机会打听这位漂亮姑娘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了。
方素清!
好名字!
方素清扯了一下嘴角,这些当*兵*的还真是,嗓门儿大。
“你去那边看看,病情不太重的,都可以送过来,”方素清说完就进了帐篷。
她需要补充休息一下。
进帐篷后,小饭团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阿清,喝点这个吧!你的精神力都快耗没了!”
一个小瓶儿从空间里面移到了方素清的手上。
里面是翠绿色的液体。
“野山参的精华?”
小饭团嘻嘻一笑:“这可不是一般的野山参,这颗野山参足足五千年呢!特意给你准备的,一天一滴,保证你的精神力,元气满满!怎么样?”
“我家男人能喝吗?”
“可以!”
“哇!这么好!谢谢小饭团!你太棒了!”
“光说啊!”
“那……下次进空间,抱抱你!”
小饭团傲娇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医生!医生!”
“救命啊!医生!”
帐篷外面传来一个母亲焦急的哭喊声。
方素清赶紧喝了一滴精华液,收好小瓶,掀开帘子就见徐家国满脸紧张的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慢慢走过来。
一步一步,缓慢且坚定。
旁边跟着一个脚步踉跄的中年女人,满身满脸都是灰,形容狼狈不说,还满脸的泪痕,声音颤抖的喊着:“医生!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他还小!”
那名母亲眼里满是无助与悲伤。
徐家国不敢走快。
但方素清看得很清楚,徐家国脸上全是汗,这是急的。
方素清皱眉迎上去:“孩子怎么回事?”
徐家国平抱着那小男孩儿,脸上满是谨慎,走路更是小心翼翼。
小男孩脸上也全是灰,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面满是泪花,小手还摸着自己喉咙的地方,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那边帐篷的帘子也被掀开,从里面大步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什么情况?”
那人也问道。
旁边的母亲已经因为悲痛说不出话来,看到穿白大褂的,心里就升起了希望,赶紧跑过去,伸手拽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不放:“求求你!救救我家狗蛋吧!求你了!”
那名医生看过来。
徐家国赶紧道:“黄医生,是这样,孩子在被救上来的时候,一颗钉子掉他嘴里,吞下去了,孩子一直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卡在哪里了,怎么办?有法子吗?这孩子和他母亲是我们的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救出来的,他母亲身上有伤,但这孩子被母亲护得好好的,可是……上来的时候就……”
一旁孩子的母亲声音都带着哽咽,脸上更是紧张的不行。
一双眼睛紧紧的望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叫黄建军,是医生,听徐家国说完,脸色顿变。
这种情况还真是不曾遇到过,这么小的孩子,吞下去一根钉子,要是刺破喉咙……
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的。
需要做紧急手术。
但现在这条件,帐篷里面的李维民正在给另一个伤者做手术。
没地方也没设备。
“黄医生,你有什么办法吗?”徐家国见方素清沉默,以为她是没有办法,便问站在一旁的黄建军黄医生。
黄建军和李维民是他们小队的人,都是学医的。
西医。
全都是高材生。
是老大想办法给要来的。
一般的医生可不愿意过这种日子,但黄建军和李维民在这支队伍里面已经待了快五年了。
徐家国对这两人还是很信任的。
黄建军皱着眉上前,问孩子的母亲:“多大的钉子?什么形状都看清楚了吗?”
中年女人摇头:“什么形状没看清,就是那种普通的钉子,有点生锈了,长度……长度也没看清,钉子掉下来太快了!一下子就掉进了孩子嘴里,孩子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已经吞下去了!医生,咋办啊?你有办法的是不是?孩子说喉咙疼,是钉子还卡在上面还是被咽下去了?还是喉咙被钉子划破了?”
徐家国也担忧的问:“钉子被咽下去,会不会伤到孩子的脏腑?”
孩子虽小,但很懂事,看妈妈哭,不闹,但眼泪一直就没有停。
心里肯定是害怕的,喉咙那里也疼!
一张灰扑扑的小脸上已经被两行泪给冲刷出了两条痕迹。
方素清从脚边一块碎木头上拽出一根钉子,问那位母亲:“是这样的吗?”
中年女人犹豫的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黄建军看了一眼方素清手里的钉子,上前检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