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一万，这比抢银行的利润都高，而且还没风险。
“既然不能明着来，我们可以暗中操作。现在这种特效药，又不是只有他能生产，我们完全可以自己以较低的价格，卖给其他国家的人。
方辰真要追究起来，也很难弄到证据。即便是弄到了证据，我们也可以说是出于灾区的疫情考虑。”
为了恶心方辰，邱健南是绞尽脑汁的出着主意。
只不过，这些主意在连主任看来，都不太好。
瞒着方辰擅自出售，这怎么瞒得住。全天下目前只有方辰和他们这里能生产这种药，不是去方辰那就是来卫生部，没有其他选择。
“或许，我们可以卖配方。”
连主任忽然自言自语了一句，把配方卖给其他国家，让他们自己去生产。对外界，也可以说是自主研究出来的。
“好主意呀，还是主任聪明。甚至，我们或许还可以以私人的名义......”
邱健南立即献上了马屁，同时还献上了一个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