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见话题终于扯回了正途也是松一口气,但是脸上表现的越发的心虚,眼神里面也满是紧张,肩膀一直在发抖,手倒是紧紧的握着帕子,但帕子却是微微的发颤,眼神也似不自觉的飘向了凤清欢。
“小人不知道,小人只是来为小夫人打扫房间的,小人什么都不清楚,还请夫人能够放过我。”
夫人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他一旁的嬷嬷站不住了,直接冲着他吼道:“不知道!不知道那你刚才还为何一直想往外溜?夫人问你话时眼神一直在乱飘,显然就是做贼心虚,快点老实的说出来,否则定叫你知道护国公府的手段。”
这人听到护国公府四个字似乎是被吓着了,直接跪到地上,抖抖嗦嗦的说:“不要,小人都说,还请夫人能够放我一马。”
然后他抬起头魁疚的望着凤清欢,不知道他是真的愧疚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是将这份愧疚露出演给其他人看:“小人其实也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当时受到少数人的指使,让我给护国公和将军下毒,其余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此时早在外面等待着消息的人紫
月也终于忍不住怕进了这间屋子,想要亲眼看看凤清欢会有怎样的下场。
但显然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以这种理由,而是找了一个看望凤清欢的理由,踏进了这间她一直梦寐以求充满燕南冥气息的屋子。
想到在风清欢被赶出去之后,这间屋子将属于自己,她的心里面就一阵的畅快,若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她甚至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当她进来之后,听到这个人的指证,心里很是痛快,但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惊讶,然后轻呼出声:“怎么可能,姐姐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绝对不相信,而且她从小就一直在天木村长大,根本就不曾踏进过这京城半步,哪里来的机会进着护国公府。”
“若不是因为将军娶了她做妻子,想来凭姐姐自己,是一辈子都到不了这种地方的,更别说她似乎之前还碰巧的救过将军,这样看来就更不可能是她下毒了。”
她将碰巧这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似乎想在提醒大家什么,对于父亲花园,从前是一个普通的村姑的事又再次说出来:
“如此看来那姐姐和将军还真是有缘,将军失踪之后,偏偏
就到了天木村,还遇上了姐姐,而且在姐姐劝将军回来之后,护国公的病突然就病愈了,如此看来,姐姐还真是一个福星,夫人你看呢?”
这话看似句句都在为凤清欢说情,却每一句都在家风清欢往这件事情上靠,即使她不说,大家都知道凤清欢是在护国公病愈之后才进入府中的,在此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护国公府的门朝哪里开,更别提向人下毒了。
可是紫月这一解释,反而让人觉得可疑,仿佛这所有的事都是凤清欢提前安排好似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给燕南冥,然后进入护国公府。
可是别人有这么容易就上当吗,特别是护国公夫人如此精明的人,她不知道见过多少这种阴暗的勾当,当即说道:“是吗?那照你这么说清欢倒是的确与这件事情无关。”
然后看着凤清欢,轻声的说道:“今天这件事你也受委屈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明目张胆的在你屋子里面做这些,你先去休息,至于那些伤害你的人,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着就要朝屋外走去。
紫月听到她的话,脸色立刻就变得错愕,她不
清楚事情怎么会如此发展,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怀疑凤清欢吗?怎么还要这样细心的去安慰她,她的心立刻就慌了,赶忙向地上的这个人使眼色。
这个看着紫月的眼神,很是不想理会,可是想到家中的,母亲还有妹妹她们,只能够咬牙狠狠的在地上磕着头阻止了护国公夫人出去的脚。
“请夫人恕罪,这一切真的是少夫人指使我做的,少夫人自己本身就懂医术,因此她知道该怎样用这些,而且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能够进入护国公府。”
连他都觉得这样的理由有些牵强,可是还有人有什么办法,只能够使劲的将这件往凤清欢身上扯,尽量让这句胡话看得真实一些。
“少夫人她从小便已经与我相识,我年幼时就存在天木村那里的郡县生活过,他从小就爱慕虚荣,一直奢望能够过上奢华的生活,因此一直在思考着怎样能够嫁给达官贵人贵人。”
“所以他将主意打到了将军身上,因为只有将军会外出杀敌,这样他才有机会制造与将军的偶遇,然后救了他,再借此机会嫁与她,所以她向将军下了毒,导致张军战场失
利然后失踪,最后如愿的嫁给他。”
“一派胡言!”说出这一番话的是护国公夫人,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下人所说的每一个字,因为这样的理由实在是太过于牵强,凤清欢如此的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即使是有,这样一件事又需要多少的时间来策划组织。
可是她现在才多少岁,如此小的人怎么可能计划的这样周全,而且她怎么就算准了燕南冥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那照你所说少夫人又为何会对老爷下毒,她既然已经如愿以偿,根本就不需要再费这么大的周折。”
毕竟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