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李丰和凤清欢他们在原地,守卫之前眼中的同情,他们都看到了,凤清欢不知道他是为何,只以为他是同情她的燕大哥,但是李丰却知道,看到那个守卫眼中的同情,在和面前这几个人的赤裸裸的眼神,李丰的眼神越发的冰冷,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发怒了。
与他一贯表现出来的形象完全不同,他发怒时不是大喊大笑,反而显得越发的冷静,面上越加的不露声色,但就是这样,才更加的让人畏惧。
而在守卫出去后,剩下的这些人都只有他们,和几个恶霸,他们丑陋的嘴脸也显露了出来,对于眼前的那些官兵他们自然不放在眼中,毕竟他们没有穿官服,在几人的眼中,他们不过只是一群平民百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这些人自然只能束手就擒。
但是为官者一贯脸上都带着虚伪的面具,重视所有人都知道他那张面具下是什么样的嘴脸,但脸上永远挂着一脸的伪善,这或许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或者是耳濡目染。
总之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那几个恶霸都纷纷露出了贪婪的嘴脸,全部不怀好意的注视着凤清欢和李丰,而官
老爷脸上仍旧挂着和蔼的笑容,一点都不像百姓口中那个欺压百姓的贪官,和几个恶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是不明白他的为人,恐怕谁都会被他脸上的笑容给欺骗。
“你们几个人前来,可是为了早上的那个犯人?我刚刚已经听守卫大概说了一下,你们这件事不好办呀。”说到后面官老爷的脸上显得颇为为难,仿佛真的在为他们惋惜,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饱含着痛心,可越是这样,越发让人觉得别扭。
凤清欢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可怕,虽然他的每一举动都充满了善意,但是处处都是维和感,让她浑身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她不禁往后缩了缩,将自己更好的,藏在李丰的后面。
李丰感到她的举动,知道她心中是在害怕,只能将她护的越发的禁,他抱拳向官老爷行礼:“草民见过大人,早上被抓的那么犯人便是我的大哥,而我等今日前来,便是为了他杀人这一事,草民大胆,敢问大人,不知我大哥所杀的人到底是谁?可否让我们见一见他的尸体和他的家人,若真有此事,我们也好向他的家人道歉。”
尸体和家人当然是
没有的,但是这些都是不能与他们说的,官老爷一时也为难,他之前遇到的那些犯人,一听到自己杀了人或者犯了事,第一反应都是求饶,根本不敢有半点反抗,然后自己只需要再下一下,他自然就在罪状上签字画押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和今天早上的男人一样,都在向自己要所谓的证据,李丰现在说的这句话,让他不禁想到了早上被押回来的燕南冥,当这个男人被押回来时,他还以为和平常一样,自己只需要带他到大堂,对他进行恐吓,连公堂都不用开审,这个人自然而然的就投降了,但没想到他却是一个硬骨头,十分的难啃不说话,还咯着了自己的牙。
今天早上燕南冥被带回来后,他就和往常一样对他进行审讯,他一拍惊堂木,对燕南冥说。
“堂下何人?进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燕南冥却不卑不亢,仿佛被说了杀人的不是他,也没有向老爷下跪。
“草民燕南冥,天木村人士,平时一直和妻子一直在铺子上勤勤恳恳的做着小本生意,但是大人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杀了人,然后将我强抓了过来,敢问大人
,不知从何判断我杀了人?”
“大胆!竟然敢质疑本官,我说你杀了人就杀了人,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燕南冥嗤笑一声:“大人好大的官威,倒不知这国家的律法何时有大人说了算了,重视皇上之人罪名,都还需要证据,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成双’重视大人,真的想治我罪名,你总得拿出真凭实据。难不成大人以为自己比皇上还要大,随意就可以定人罪名吗?”
“你,放肆!竟然敢如此以本官说话,来人先叫他给我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说着两旁的衙役就要动手打人,但燕南冥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大人真的要如此胡乱断案吗?按照律法,非有重罪不能打板子,如今你这样就是在藐视礼法,若是被外界知道,恐怕大人的名誉将会于一旦。”
上头坐着的大人却奸笑两声:“谁说你没有重罪,别忘了你可是杀人犯,嗯,刚打你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人可以说什么,来人,动手。”
“是吗?那么大人可否教我杀人的证据拿出来,我现在杀的那个人尸首在哪里?是否有人亲眼所见?”
“当然有人亲
眼所见,堂下旁边那几个人都看见了,你手段残忍,毫无人性,伤害了一个无辜之人,你可知该当何罪?”
燕南冥看向旁边所谓的证人,正是之前被自己教训过的几个恶霸,他一时感到颇为好笑,也真的想出了声:“大人他们几个与我有旧怨,按理说是不能出堂作证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做的证到底是真是假,况且就算他们几个作为证人,那么物证呢?单凭这几个人的三言两语就说我杀了人,恐怕说不过去,至少你也得说出我杀的那个人是谁,他的家人又在何方?若真的是凶手,那么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