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凤文山见女儿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还以为小两口闹了什么矛盾,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副生气的样子?”
凤清欢没有好气的说:“还不是后娘,她把我药田里面所有成熟的草药都在去卖了,剩下的都被践踏的不成样子。”
凤文山听到女儿的话,也很是惊愕,他的身体不好,一直没有怎么出门,而这几天,张春花一直都在家中,很少离开,性子也没有那么泼辣了,凤文山山本以为她的性子好转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将主意打到药田里面。
不用想都知道,她换来的钱肯定给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弟弟了,这几天从没有见她给家里带过一分钱回来,反而还从家里拿走了钱。
想到这里,他就气得说不出话,家里面就靠着那点药田赚钱,结果他那好,不许偷偷将草药摘去卖了,听听花的意思,连剩下的草药都被她给糟蹋了。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难怪这两天这么安分,原来将主意打在这里,清欢你放心,这个钱爹爹一定给你讨回来。”
看到父亲如此生气,凤清欢担心她气坏身体,赶
忙劝道:“没事了父亲,这钱肯定被她送给她弟弟了,现在不用来还赌债,就是赌博输光了,要不回来的,而且药田我和燕大哥已经重新打理好了,再过不久就又能有草药了,不过这一次不能再让她碰它们了。”
凤文山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这一次她的确不能再心软,让张春花有空子钻,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凤文山已经不准备再让张春花碰钱了,凤清佑已经不小了,他的为他开始做打算了,不能让张春花破坏了他的以后。
现在她的名声在这边已经很不好了,要是再坏下去,凤清佑以后的婚事肯定受影响,谁都不想要这样一个婆婆。
想到这里凤文山更加坚定了决心,这一次不能轻易放过张春花,如果她还是不改的话,那么他也就被必要再客气了。
凤文山看着还在扶着自己的凤清欢,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爹心里有数,委屈你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和燕南冥待会儿还要回去,早些把饭做了,早点吃了回家吧 ”
见爹爹的面上的确不像是有事,凤清欢也放下心,进厨房去做晚饭了。
一家人吃过
晚饭,凤清欢和燕南冥就该回家了,凤文山也没有多久他们,直接吧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就回屋了。
回到家中,燕南冥和凤清欢简单的洗漱后,就回房睡觉了。
夜晚,燕南冥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熟睡的凤清欢的脸庞,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不能入睡,这是直直的盯着床帐,感觉整个人大脑放空,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燕南冥才重新倒回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燕南冥很早就起来了,一旁的凤清欢还没有醒,燕南冥不愿意打扰她的睡眠,轻轻的掀开被子,准备悄悄地下床。
但没想到凤清欢的睡眠十分的浅,他刚刚一动,凤清欢就被惊醒了,燕南冥见她已经醒了,索性就自己起身下床,穿戴好衣服。
凤清欢睡眼朦胧的看着他的动作,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也跟着起床,燕南冥见她想要起来,对她说:“天色还早,不必着急,你再睡一会儿吧。”
凤清欢没有听,直起身,坐在床边上问他:“这么早燕大哥你要去哪里呀?”
燕南冥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要继续穿好鞋子,转过身来对凤清
欢说:“前些日子一直都在家,之前为了婚事,也花不少的银子,家中已经没有多少积蓄了,今天我准备进山去打猎。”
听到他的话,凤清欢也跟着下床:“那我也做些什么吧,之前村长不是说往外面这几块地都给你吗?干脆把它都种上,一部分粮食可以拿来自己吃,还有一部分多余的送到镇上去卖,也算是一笔收入。”
燕南冥没有反对,然后凤清欢做自己想要做的,外面的那几块地,她想要种什么就种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跟他说就是了。
然后吃完早饭就向山上走去了,当他走到半山上,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对着身后的树林说:“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
接着从树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若是凤清欢在这里,她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想要买玉佩,最后又将玉佩还给她还跟踪她,向她打听燕南冥的男人,也正是燕南冥的手下。
之前凤清欢走后,这个男人的心中就没有放下来,从凤清欢的语言与神色当中,他便推测出,凤清欢一定会知道燕南冥,哪怕不认识,她也一定知道。
于是他悄悄的、远远的跟在凤清欢的身后,很小心,很小心的,没有让凤清欢发现,一直尾随她到天木村,看着她进屋后,才停止了跟踪。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在向天木村的村民们,打听有没有燕南冥这个人,投资肯定的答案后,他的心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跑到山上去寻找将军。
但是很快他便按耐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他知道当初将军突然失踪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蹊跷,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捣鬼,他们肯定和自己一样不确定,将军到底还活不活着,一定还在找他,恐怕就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