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一听就火了:
“大胆,陈不二,刚刚我说的,万寿节当晚你和我二弟在茶馆密会,当晚官家就病重,第二天你们就要全家逃亡,可曾冤枉与你?”
“成国公,我说我事先压根就不知道柴子晋公子是皇子你信不信?你现在说了我才知道,而且当时我们是偶遇,喝了杯茶就走了,有什么密谋?草民不认。”
“嘴硬,这不是你说你认不认的,娘娘,请皇城司彻查!”
“好啦!”
杨皇后突然一声暴呵,“官家面前,轮得到你们大声喧哗?”
陈不二不服气地又跪好了,柴子昀和崔弥远也赶紧站在那里,乖乖听宣。
“陈家父子是否有内外勾结,是否有不臣之心,是否是无君无父,这个自然要查。陈锦柏,本来你们为官家治病是有功的,但你现在自己说说,你们是有功还是有过?”
陈锦柏心里明镜似的,他们这种草根,这时候哪有辩驳的份,一咬牙沉声说道:
“有过,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