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年你从公中贪没了多少钱?你自己说说?要不是你大哥二哥念及你是亲兄弟,一直在忍耐你,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安逸?
现在好了,家里有难,大哥下到内狱将来生死不知,大家伙儿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像你?关键时刻就想着分家?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还是人吗你?”
陈锦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二嫂,这不是我不愿意同甘共苦啊,这实在是这苦谁也受不了呀,皇家的人最是无情,你瞧这一屋子小辈,如果全部被砍了头,咱们陈家要绝后呀。
你再看看各房的小媳妇,才嫁到咱们陈家几年,到时真的进了教坊司,你让她们怎么活?我说分家,可不是为了我们三房,这可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这一下,屋里又议论纷纷,争吵声四起了。
“都给我住口!”
突然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就看到老太太在纸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