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样的道理!
可总是觉得这样有些冒险!
陈留地阻拦不得唐二白,更何况这里的人以军中猛将居多,像是秦横、丁卯这样的二愣子,再有就是蒙格、江凌这般没上过战场的高手。
他们不管战场上如何凶险,他们只相信唐二白。
唐二白要他们打,哪怕是刀山火海也绝不皱眉!
众人各自散去,有任务的抓紧走出将军府完成任务。
没有任务的自然是回到房间,呼呼大睡!
今夜注定不太平,好好的养精蓄锐才能更好的应付今晚大战。
唐二白并没有多少睡意,送走众人后孤零零一人走上城墙。
他背负双手,面无表情,好像悬崖峭壁上的冷酷顽石,直勾勾的盯着城下蛮夷。
蛮夷建造的大营很有章法,不说虚实掩映也相差不多,冒然闯营恐怕真的会深陷泥沼,被蛮夷用人命拖死。
而且蛮夷大营的面积不小,大墨会把草球子放在哪里呢?
如果我是大墨,我会把草球子放在哪?
以往百试百灵的方法,放在大墨身上并没有多少效果。
大墨是唐二白看不透的人,在唐二白看来,即便大墨和麾下贝狄部族只带着三天口粮都是有可能的。
‘要是甜妞还在···’。
唐二白控制不住的思念甜妞,也许甜妞在依旧不是大墨的对手,但唐二白不在乎。
忘了和甜妞分开的第几天,想她···
时间像是手中沙,总是不知不觉间在指缝中溜走。
太阳西斜,斗转星移,夜幕笼罩了雪关。
雪关外的蛮夷大营点亮不少火把,将营地照的亮如白昼。
虽然还未偷营,但唐二白心中沉甸甸的,仿佛已经预料到今晚的偷袭之战不会太顺利。
可事已至此,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唐二白胡乱吃了些肉干果腹,等快到亥时,唐二白披了身漆黑战甲,手持长枪,翻身上马,在雪关南城门前等候。
亥时一到,南城门大开,唐二白将长枪挂在得胜钩上,看了眼身后跃跃欲试的陈家锐士,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恣意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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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感觉真的让人着迷!
‘陈家锐士!’。
‘在!’。
‘随我死战!’。
‘杀!’。
陈家锐士号子喊完,唐二白、秦横、丁卯连同这五百陈家锐士离开雪关,绕了个圈靠近蛮夷大营。
今晚的月光并不算皎洁明亮,有乌云遮挡,让今夜比之往常更加漆黑。
月黑风高杀人夜!古人诚不欺我!
唐二白这五百多人距离蛮夷大营还有几百米时,隐约中看到在蛮夷大营中开拔出一支队伍,少说也得千八百人!
锐士们放缓马度,静静站立。
秦横瞪大了眼睛眺望不远处的蛮夷队伍,天色太黑,只能看到模糊人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二白,你说那些是蛮子吗?他们要去哪?’。
唐二白嘿嘿低笑着,‘肯定是蛮子,你说他们能去哪?偷城!’。
他们要凌晨攻打雪关!
秦横咂了咂嘴,‘我们要不要···’。
唐二白摇头,‘陈二他们早有防备,不怕!我们只管做我们的事情!’。
众人攥紧身上兵器,沉着一口气,而后皆是两腿用力,夹击胯下战马。
战马吃痛,四蹄翻飞的直奔蛮夷大营。
‘阿济格,射掉放哨的蛮子!’。
一边疾驰,唐二白一边大吼出声。
距离他不远处的阿济格弯弓搭箭,嗖嗖嗖连射七八箭,有七八人被他射死。
当然也有不少藏在暗处的蛮夷不停敲锣示警。
但这些已经阻挡不住唐二白和陈家锐士的冲锋。
唐二白拔剑出鞘,喝喊道‘丁卯!随我毁了营寨大门!’。
营寨大门由木头搭建,少说也得二十厘米厚。
丁卯闷哼出声,双手轮动巨剑,挥出一道巨大骇人的月牙形光刃。
光刃破风,瞬间砸中营寨大门。
砰!
光刃在大门上留下一道恐怖痕迹,只是并没有击碎大门。
唐二白甩出毕月乌飞剑,飞剑爆裂成巨大火乌,火乌喷吐火柱,炙热火光点燃了营寨大门。
唐二白心念驱使,火乌俯冲而下,以自己身躯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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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寨大门。
轰隆隆!
营寨围墙晃了晃,大门支离破碎,像是风中残烛,左右摇曳,依旧立在众人面前。
秦横晃荡着脑袋瓜子,‘我来!’。
喊完,二话不说的骑战马撞向岌岌可危的营寨大门。
大门碎裂,秦横身上挂着不少火光木炭,好在真的为身后人开出一条道路。
众人如虎入羊群在营寨当中横冲直撞。
贝狄部族的底蕴此刻显露无疑。
步兵面对骑兵冲阵肯定是抵挡招架不住的。
这一点陈家锐士知道。
贝狄部族更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