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道理有些相似。
逐鹿书院想要开凿水渠,引东鼎河水流到逐鹿书院脚下。
那么唐二白就偏偏要保护东鼎河,就是自己喝干净了东鼎河水也不会让逐鹿书院的人开凿水渠。
关相说干就干,典型的理想主义,‘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这就动身啊!’。
唐二白觉得有必要让关相分得清大小王了,释放属于道法境的迫人气息,在灵魂上压制关相。
其他人当然也会感觉到唐二白这股道法境的气息,但是唐二白没有故意针对他们,他们只是觉察出唐二白有些不开心。
关相感触最深,好像浑身一丝不挂的掉落在冰窟窿当中,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都是凉的,没有一丁点生机的阴寒。
关相脸色难看,惊恐的看着唐二白,在她看来唐二白越发的喜怒无常了。
唐二白收敛自身气势,关相噔噔噔连退三大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其他人看关相的眼神平淡,好像在看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们对关相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唐二白开口说道‘拼修为,这里谁都能吊锤你!论地位,贪狼是内院学长,南宫是学院大小姐,谁的身份也都可以碾压你!在我们面前,你凭什么用那种命令口吻讲话,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卫衣队弹指堂?’。
关相沉默不言,她此时此刻还感受不到唐二白他们对自己的敌意,那可纯粹是个大傻子。
关相辩解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站在学院角度考虑问题,如果冒犯了你们,我道歉!对不起!’。
唐二白摇了摇头,‘讲真的,我很不喜欢对不起三个字,似乎你说出口,我要是不回你一句没关系,就是我心胸狭隘,也许别人是这样,不过我唐二白懒得在乎你是怎么想的,我不喜欢和你一起做事,你太高尚,自身又没有匹配那份高尚的能力,我们救你一次是学院情分,今后我们走我们的,你走你自己的,你若敢偷偷跟上来,我就敢眼睁睁看着你死!’。
关相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唐二白的心肠仿若铁石浇筑,根本不把楚楚动人的关相放在眼中,冷漠转身,大步离开。
爱屋及乌,恨屋肯定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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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乌!
贪狼、姚启、甜妞三人没有多看关相,哪怕是一眼。
现在有比关相更重要的事情。
逐鹿书院到底为什么想要开凿水渠?
对此唐二白心中有些猜测,只是没有办法证实。
唐二白、甜妞、贪狼、姚启四人轻装简行,顺着东鼎河逆流而上,在路上碰见第一学院和逐鹿书院的厮杀都会施以援手,帮着第一学院之人度过难关。
在路上,他们碰到稷下学宫之人。
向蓬莱和太岁神阮西江搞在一起,他们两人和唐二白几个有同样的想法。
几人碰面,只是简单寒暄,后来双方也不过问各自的计划,唐二白几人在东鼎河这头,向蓬莱和阮太岁在东鼎河那头。
贪狼斜着眼看向东鼎河那头的向蓬莱,现在的他能跟向蓬莱走两个回合,可真要打生打死的话,活下来的那个十有八九还是向蓬莱。
姚启一脚揣在贪狼屁股上,贪狼瞪了姚启一眼,转而继续看向河对岸的向蓬莱。
姚启嘟囔道‘哎!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虽然也有些看不惯向蓬莱那小子,可我们现在是盟友,你可别这个时候窝里斗啊!’。
贪狼撇了撇嘴,‘你在想什么呢?我吃饱了撑的,想要找向蓬莱的麻烦,我感应到向蓬莱身上有巨宝的气息,只是有些眼红罢了!’。
姚启回应道‘他那个身份地位,身上有那么一两件逆天法器不是再正常不过!’。
贪狼一阵长吁短叹,‘你不懂!上次我跟她交手时他还没有这件法器,不然我早就被他送去投胎了!一定是他沾了我的福气,这王八蛋,抢了属于我的机缘!’。
姚启一脑瓜门子黑线,这是什么逻辑!按照你的说法,普天之下所有机缘造化都是你的,但凡谁获得一件逆天法器,都是抢了你的机缘。
唐二白蓦然停下脚步,随手释放一个无形光罩,光罩如海碗,倒扣在地面之上。
随着他突破道法,运用太上忘情录中的术法也更加的得心应手,这光罩可以有效阻止几人气息的泄露,只要不是道法境强者一门心思打探,是不会发现他们的。
唐二白凝声提醒道‘你们看,逐鹿书院的人真的在开凿水渠!’。
几人定睛细瞧,果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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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书院之人。
逐鹿书院之人喜穿白衣,此时此刻白衣身上却沾染不少灰尘,在逐鹿书院山脚下操控法器,挖掘河道。
同时也有木人桩傀儡在搬运土石。
他们干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有被第一学院和稷下学宫堵在青叶山涧的窘迫。
唐二白回头瞟了眼奔流不息的东鼎河,河里绝对有古怪!
也许逐鹿书院之人挖掘河道真的是想要玩水。
贪狼又看向河对岸的向蓬莱。
凑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