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唐二白、甜妞、花三娘、阮西江四人都藏身在山巅的密林当中,匍匐在地上,注视着长亭谷里的动静。
通过这一天的观察,几人得出结论,长亭谷里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就连满脑子都是昆吾金刚矿脉的阮西江也察觉到了异样。
她去第一学院之前,学宫里的祭酒大人就曾经告知过她,如果一切顺利,用不上三天逐鹿书院就能发现吞金兽,到了那时她自可以收了吞金兽离开,把乱摊子交给第一学院的人处理就好。
眼下已经过去一天两夜,逐鹿书院的人仍旧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阮太岁当然不会认为逐鹿书院的人都是傻子。
喜欢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咕咕咕···咕咕咕···
阮西江肚子发出抗议,这让她脸色有些微微红润,好像天边晚霞,凭心而论阮西江长得并不丑,只是因为没有胸器,加上性格强悍,让人不由自主的把她当成女强人看待。
唐二白笑呵呵的递过来烧饼肉干,打趣道‘就算你是硬汉兰博也得吃饭啊!’。
阮西江不懂什么是兰博,这几天的相处她早就适应了唐二白偶尔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词汇,接过烧饼肉干她吓了一跳,惊呼道‘是热的?你生火了?’。
眼下夕阳西垂,天色渐黑,如果生火一定会被人发现上升的炊烟,阮西江怎么也不会想到绝顶聪明的唐二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唐二白咬了口牛肉,回应道‘放心吧!我让三娘提前炼制一件能够保温的法器,我叫它保温锅!储存食物再合适不过!’。
提及法器保温锅,花三娘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嘿!二白绝对是天生的炼器胚子,他不炼器浪费了他的天赋,这保温锅法器就是他的灵感,不光保温锅,他还跟我讲了水床的理念,等此间事了,我回去就给你和大小姐打造出来水床!’。
这回换甜妞脸红了。
唐二白差点被牛肉片噎着,随便岔开话题说道‘看!矿洞里的人出来了!’。
矿洞里的人出来吃饭,在帐篷中休息一天的逐鹿书院之人进入矿洞。
两波人安静交接,没有一丝的涟漪,看他们的反应仍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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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吞金兽。
唐二白脸上表情越发值得玩味起来,‘妞儿,三娘,你们两个出发吧!注意安全!’。
甜妞、花三娘起身,准备妥当之后默默离开。
等她二人走远,阮西江询问道‘既然逐鹿书院的人有所防备,我要不要收回吞金兽?’。
唐二白嗤笑出声,‘你挺有意思的!不该出手的时候非要冒然出手,现在该出手了你又畏畏缩缩起来!’。
阮西江辩驳道‘胡扯!要是只有你我二人,就是跟你闯逐鹿书院我也敢,可事关上古异兽吞金兽,我不得不谨慎,甚至可以说我能死在长亭谷,吞金兽不行!’。
唐二白追问道‘稷下学宫里有多少人知道你带着吞金兽来长亭谷?’。
阮西江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皮回答道‘我此行是绝密,带着吞金兽更是绝密中的绝密!’。
唐二白轻蔑道‘别吹牛逼!你还没离开稷下学宫,我就知道你要带着吞金兽了,既然我能知道,我想逐鹿书院的人也会知晓!’。
阮西江瞬间明白了唐二白的意思,问道‘你是说,逐鹿书院故意卖出破绽,他们是想对付我们,还是吞金兽?’。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吞金兽!
咱们几个加在一起也没有吞金兽一根毛金贵!
正是因为如此,阮西江才想着要收回吞金兽,正如她说的那样,她可以死无葬身之地,吞金兽不行!
唐二白镇定自若的说道‘我猜逐鹿书院是想要利用吞金兽开采昆吾金刚矿脉,除非我动手炸了矿脉,不然逐鹿书院会一直放任下去的!’。
······
又是一夜悄然度过,等到天亮,唐二白、阮西江身后传出脚步声音来。
阮西江好像捕食猎豹,蜷缩着身躯,看向身后。
唐二白翻了个身,‘镇定些!是自己人!’。
不多时,甜妞、花三娘两人返回,顾不上喘匀气,甜妞便开口说道‘二哥,来了!大刀门黄一刀,飞剑门赵志,还有散修刘衡阳!’。
甜妞说完,有一大群人冲入长亭谷中,一帮人抡大刀,一帮人驾驭飞剑,这两帮人开道,在他们后面则是杂乱不堪的散修。
别看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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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修为一般,但这声势倒是足够吓人!
阮西江满脸不屑,站在山巅俯视着这一大群人和逐鹿书院的人乱战在一起,讥讽道‘乌合之众,注定难登大雅之堂,我想真正能逼出逐鹿书院的手段的只有那两人,是叫黄一刀和赵志吗?’。
的确,这两人是一帮之主,修为更是婴神境界,亲身来到这里可见对昆吾金刚矿脉的看重。
连他们两个都知道矿脉的重要性,逐鹿书院在这的布局更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偏偏唐二白却有不同的看法,他手指跟在黄一刀和赵志身后的一个健硕中年人说道‘妞儿,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