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瞧,说曹操曹操就到,本王刚刚才提及皇姐,她这不就来了吗?”
满脸堆笑,轩王迎了上去,可卫君拂纤细的腰肢却被人扣在怀中死死的。
抬起头看着卫景谌的薄面,总觉得这位大佬现在好像心情有点儿不美丽。
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卫君拂讨好道:“二哥哥,长佩公主来了,我得去迎接。”
“刚刚他对你做什么了?”
“谁?”
“那老不死的轩王!”
……老不死?听说也就才三十五六岁,怎么到了卫景谌口中就成了老不死了?
心中一阵好笑,但卫君拂却还是据实已告:“没事儿,就是在我耳后说了几句,我也压根儿就没听清楚。”
“是这样吗?”
突如其来的被人咬住耳朵,一股热浪袭来,顺着耳朵脖子,红成一片。
卫君拂闪躲不开,又被卫景谌在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几口:“以后不准别的男人靠近你,听见没有?”
天大的冤枉啊,她可是从来都是一门心思搞事业的,至于这些男人,可都是自己上赶着来的。
“哦,君儿记住了,可是又不是我找他来的,是他自己……我,我记住了,二哥哥,记住了。”
再不承认错误,就要被他咬死了,这卫景谌,八成上辈子属狗的。
卫君拂扯了扯衣领,推开卫景谌朝着长佩公主迎了上去。
“母亲,我在这儿,我没事儿。”
脸色苍白无力,在看到卫君拂的瞬间,这才喘过气来,一把将她护进怀中:“你没事儿就好,吓死为娘的了!”
“母亲……”
“君拂,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场合,你只管叫本宫母亲,什么公主,什么义母,本宫听不得你那些官场上的话,听见没有?”
小小的,心头有着莫名的感激。
她活到现在也算是历经了三辈子,可母爱……除却从异世界而来的年少时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就只有眼前的长佩公主是对她真心真意。
默默的捏紧了她的腰肢,卫君拂眼眶酸涩,频频点头……
抬起头便是一张怒不可遏的嘴脸:“卫承弼,我忍了这么多天,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看看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君拂还小,你怎么能让她遇到这种危险?还有,你那个庶女又是怎么回事儿?若真的没犯事儿,老实在大理寺待着等待查清真相又怎么了?”
卫承弼也是一脸死灰,听着公主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公主,其实这件事说到底不怪老爷,您要怪就怪我好了……”
“怪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别在本宫面前穷卖弄你那点儿地位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要我说,以前我对陈安云是没什么好印象,可不管怎么说,她在的时候,把卫家安置的井井有条,几个孩子聪慧有礼;可如今呢?这府上被你弄得乌烟瘴气,卫承弼,你是眼睛瞎了才找了这么一个吧?”
心直口快的将二夫人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之后,长佩公主不再看卫承弼一眼,扯住卫君拂的手娇嗔喊道:“徐嬷嬷,备车,本宫今日要带着我自己的女儿回公主府,谁要拦着,给我往死了打!”
“哎,哎,皇姐,何必这么生气嘛!再怎么说小君儿也是人家卫左相的闺女,你抢了人家女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景轩,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要是敢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本宫连你一起打?”
“信,这我还能不信?本王不就是从小挨着你的鞭子长大的嘛……其实本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句,小君儿,这院子,你准备怎么弄?要不……我瞧着左相似乎有点儿为难。”
众人这才看到卫承弼早就灰白的面孔。
卫君拂轻蔑冷笑:“本来就是为了打扫院子准备的,一会儿顾及这些玩意儿就会被迷倒了,到时候让府上的下人收拾一下不就干净了?我想这种事情,二夫人应该不会再出错了吧?”
分明又是在打她的脸,二夫人皮笑肉不笑,尴尬的说道:“君拂,以后这种事……”
“住口,本宫的女儿,轮不到你直呼其名,以后不管是在卫家,还是在哪儿,你都只能叫她郡主,听见没有?”
被人奚落的无地自容,但更加可怕的是,卫承弼这个一家之主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移开公主的身上,这让二夫人心中开始渐渐不安起来。
眼见着卫君拂被人带走,轩王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他抖擞精神,再次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我说左相,我这位皇姐的脾气……你可还受得了?”
卫承弼回眸,老脸一阵羞臊,他侃侃不可终日的说道:“轩王还是不要开微臣的玩笑了。”
“开玩笑吗?左相以为是开玩笑?那接下来,本王要说的事情,可就不是玩笑这么简单了。”
回眸看向只差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卢大人,轩王一改慵懒表情:“左相,劫狱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大事,你准备怎么向皇上告罪?”
一脸沮丧,卫承弼瑟缩着肩膀,“微臣明日金銮殿上,一定会亲自向皇上请罪。”
脸上一团和气的轻笑,折扇收起,拍打着卫承弼的肩膀:“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