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卿何事呀?莫非,你想要与她一较高下?”天乐继续激将。又道,“说起来啊,你那个哥哥司徒琰确实是命苦了一些,偏生与那一群太子少主去抢什么薛天乐。啧啧,我那未婚妻,与那薛天乐比起来,不知道美多少倍,又不知道聪明多少倍!”说话间,她偷偷打量楚修远,果见他一双眸子闪过贼亮贼亮的光芒。
对于高武阶,高医术之人的这种求贤若渴,是极有野心的人才会有的。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楚修远应会是准备了很久了吧?天乐在心里笑了笑。管他呢?她历来遵循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只要楚修远不谋害百姓,不会对人妖结界和九洲一统带来障碍,她也就懒得管了,这会我逗逗司徒敏敏,一来是着实无聊,二来嘛,是想知道,那司徒凌的冰封术,与师父教她的冰凌十九剑到底有何渊源?不过,现在大家才打了一个照面,自然是不好问的。
“哼。那薛天乐是死了,若是不死,本小姐定不会让她好过!”司徒敏敏便顺着天乐的话题了。
天乐白眼一翻,一脸鄙夷之色,上上下下再扫一眼司徒敏敏,道:“你
应当知道,那薛天乐若是没死,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哼,我自有我的办法!”
“司徒家的冰封术?”天乐在心里笑了笑。好累啊,累了半天,终于转到这司徒家的冰封术上来了。
“你怎么知道?”司徒敏敏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在下有幸见过司徒凌!”天乐挑了挑眉,在司徒敏敏的面前直呼司徒凌的名字。就是要踩司徒敏敏的尾巴,要踩得她尖叫,踩得她抓狂。
天乐发现,自己与司徒凌凌争执之间,楚修远正悄悄观察着她。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以后,她又道:“那天,我正好在驿馆,司徒凌用冰封术取了宇文南康的性命!”
“他是假的!”司徒敏敏有些气愤起来。
“是,是。他是假的,可是在下怎么会知道他是假的呢?这是到了南孟国,有幸遇到司徒小姐,才知道原来那日被司徒凌杀死的是冒牌的。不过,司徒小姐,人家宇文南康好歹是一国太子,你们就此取了太子的性命,便不怕亚图皇帝举一国之力与你司徒家族对垒么?”
“哼,杀我哥哥者,甭说他是一国太子,便是长了三头六臂,爹爹也会取他性命
!”司徒敏敏又气愤起来。
通过这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接触,天乐发现,司徒敏敏虽然能观察人优点弱势,却是一个极其没脑极其冲动之人。
天乐眼珠子又溜溜转了一圈,疑惑地问道:“你爹爹既然如此重视司徒琰,怎么就让他独自去临安求娶那薛天乐呢?”
“哼,休要再提那个妖女。”司徒敏敏听到天乐二字,声音便蓦地拔高,嗓子变得尖厉。又道,“是我那哥哥悄悄跑去的。爹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晚上,最终,娘亲劝了一个晚上,爹爹才叹息说未来的家主总是要出去历练历练的。”
天乐的眉头几不可闻地轻蹙了一下。难怪,难怪那日司徒凌带着二十几个司徒内宗的高手前往临安皇宫,一副气势汹汹欲将皇宫踏平的架势。难怪一听说是宇文南康所为就立即带人前往驿馆将那假替身杀伐,还用了司徒家族的冰封术。原来司徒琰在他心里那么重要。
天乐不再说话,起身走到窗边的桌前坐下,继续观赛。一副散漫闲适的样子。
司徒敏敏仍然憋着一肚子的气,移动到窗边,故意弄出响动,拉过椅子在天乐的对面坐下,就是为
了引起天乐的注意。天乐却偏偏不遂她的意,看也不看她一眼。
司徒敏敏顿觉失落无比。她司徒敏敏自十四岁以后,上门求亲的富家公子便挤破了司徒家的大门。她立誓此后必为后,所以,她宁可如此没名没份地跟在楚修远的身边。就算楚修远没有任何的许诺,但她相信,她司徒敏敏只应天上有,无论是美貌还是智慧。
见天乐还是不说话,司徒敏敏又故意挪了挪椅子。
天乐仍是两只眼睛紧盯着看台,如同看戏一般,偶尔还拍手叫好。
楚修远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司徒敏敏立即嘟了嘟嘴,一副撒娇的样子。
天乐知道,这会儿,楚修远只怕对她更感兴趣。因为,她刚才显露了自己的武阶。
果然,楚修远拒绝司徒敏敏再坐到他的腿上,而是独自一人坐着,才坐定,便与天乐闲侃起来:“乐公子,不知道你那未婚妻是哪里人呢?”
“南孟国人!”天乐转过头来,看向楚修远。
楚修远笑着点了点头,又道:“没想到我南孟国竟有如此美人!”
司徒敏敏立即不高兴地冷着一张脸,别过头去。
天乐扫一眼司徒敏敏,问道:
“你爹爹可杀了真正的宇文南康为你哥哥报仇了么?”
“没有!爹爹最近忙着应付那竹剑南!”
“哦。”天乐哦了一声。一切,在她的预料之中。竹剑南果然对司徒家族动手了。
楚修远便接过了话茬,道:“乐公子可识得竹剑南!”
天乐点了点头,道:“听说过,那竹剑南乃临安国师,听说,武阶已入玄阳之境。只怕司徒凌举司徒族全族之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