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暗卫就把信安郡王他们举了起来,信安郡王他们就知道谢柏庭不是开玩笑的了,他们可不想被丢出去,当即道,“别啊,我们来找你是有正事。”
好奇害死猫。
赵管事越是不让他们进靖南王府,他们就越想知道谢柏庭得了什么病,这不,从靖南王府大门走后,绕着靖南王府转了大半圈,就翻墙进了靖南王府。
他们是靖南王府常客,暗卫认得他们,都没现身阻拦,信安郡王他们进府后,抓了个丫鬟,然后就知道谢柏庭是怎么病的了。
三个人没忍住扶着墙笑的花枝乱颤,边笑还边打趣谢柏庭,暗卫就藏身不远处的墙边树上,听得额头颤了又颤,最终没忍住现了身,把他们抓了。
谢柏庭没发话,暗卫就举着信安郡王他们往外墙走,信安郡王急道,“柏庭兄,我没骗你,你让我查的事,有进展了,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
谢柏庭让信安郡王查的就只有云翊被害一事,当即道,“放了他们。”
暗卫把信安郡王他们往远处一扔。
幸亏信安郡王他们武功不错,反应迅捷,不然真的要摔惨。
暗卫扔了人,身子一闪,就又回树上待着了。
信
安郡王几个看着谢柏庭,那是强忍着,肩膀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说起来他们也是真冤,暗卫以为他们不敢在谢柏庭跟前笑才在墙边笑的。
他们是不敢吗?
他们是怕看到谢柏庭会笑的说不出来话,不是,是怕笑的谢柏庭架不住,先笑一阵,到时候看到谢柏庭就算忍不住笑,也会收敛不少,他们完全是为了他们世子爷好,还要被打,还有没有天理了。
几人笑的肩膀快抖脱臼的样子,看的谢柏庭额头颤了又颤,想到生死未卜的云翊,才勉强把想打人的冲动压下,翻墙进静墨轩。
彼时,墙里早不见苏棠的人影了。
倒是跑的快。
谢柏庭摇头轻笑。
嗯,苏棠以为谢柏庭没看到她,其实谢柏庭看到了,更知道她跟到了墙边,只是急于知道暗卫抓信安郡王他们的原因没顾上她而已。
苏棠倒不是怕偷听被发现才闪的,完全是为了避免尴尬,这时候要被信安郡王他们知道她在墙内,信安郡王他们尴尬不尴尬,苏棠不知道,反正她会尴尬死,脸皮薄只能避着了。
谢柏庭他们往这边走,苏棠迈步走来,远远看去,就好像刚进院子似的,信安郡王他们谁都没怀疑
,甚至还拍了拍谢柏庭的肩膀,发出了来自兄弟的忠告,“柏庭兄,像大嫂这样的女子已经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你不抓紧点,别最后被人撬了墙角,那就悔之晚矣了。”
谢柏庭眸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你们想挖我墙角?”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把信安郡王几个听懵了。
他们承认自打柏庭兄成亲后,来静墨轩的次数少了很多,但兄弟多年,不至于突然就这么没有了默契吧?
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们还能不懂?
信安郡王欠揍道,“怕我们挖墙角,就赶紧告诉我,我的郡王妃到底在哪里?”
他们上回逼问了谢柏庭半天,也没逼问出谢柏庭要胡诌他们成亲定亲的原因,怎么想都没理由啊,这会儿再听谢柏庭这句话,好像有点懂了。
沐止憋笑,“柏庭兄不会是怕大嫂看上我们吧?”
谢柏庭眼角余光斜了沐止一眼,“长的丑的,你们大嫂看不上。”
沐止,“……!”
这话不只是扎心了,这是万箭穿心。
他!
堂堂宁阳侯世子!
不说家世不差了,论容貌,也没几个世家子弟比的上他了。
他对自己这张脸满意极了,出门前,都会在
铜镜前洋洋得意一番,结果到了柏庭兄这里,就得了个“丑”字评价?
沐止不服气。
很不服气。
正好苏棠迎面走来,沐止就冲苏棠道,“大嫂,柏庭兄眼睛瞎的厉害,你记得给他找个庸医看看。”
苏棠眉头一挑,“我相公眼睛怎么瞎的?”
谢柏庭额头又开始突突了。
沐止告状道,“他居然说我们长的丑,他不瞎吗?”
信安郡王和齐宵看着沐止,“柏庭兄只说了你,可没说我们长的丑。”
沐止懒得搭理他们。
他们三个容貌不相上下,他都要叫丑了,他们能幸免?
这时候不沆瀣一气,反倒倒戈相向,只怕在柏庭兄眼里不止丑,还脑子不好使了。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说谢柏庭不瞎吧,沐止他们确实好看,说瞎吧,谢柏庭昨晚进冰窖的怒气还没消,还在气头上,她可不敢火上浇油。
苏棠拒不回答这个问题,偏谢柏庭不放过她,“他们不丑吗?”
苏棠只恨离的远,手够不到谢柏庭的腰,不然非得狠狠掐他两下不可,她看向沐止道,“你们柏庭兄没少怪王爷遗传了他一张为祸四方的脸,他这么说,完全是出于羡慕。”
苏棠话音一落,接
着两道嗓音传来:
“为祸四方?”谢柏庭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