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就那样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其辞道。
“有什么办法呢?”
话匣子被打开,汪佩怡苦笑几声,优雅的碾灭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气,道:“这些年,为了不让那些人发现,我东躲西藏,住在最差的环境,吃着平常人看了都觉得恶心的东西,甚至就连分正儿八经的工作都不能找。”
“你以为,我想跟那种臭男人缠绵吗?”
“我要活着,就得需要钱,不出卖自己,我拿什么活?就因为我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就要承受这么多吗?今年,我才二十四岁啊!”
突然地,汪佩怡就哭了出来。
越哭,声音越大。
我微微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她的哭泣,而是因为联想起来到这里之前,陈勇光给我说过的话:汪佩怡,是李浩身死案发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
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她说的,应该就是那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