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铭心急地不想用秤杆,他用手揭了盖头,一张面若桃花的脸就这样极富有冲击力地展现在傅少铭面前。 眼前的女人眉眼如画,精心装扮过的脸小巧明艳,樱唇琼鼻,夜遥弯了弯眉眼,明眸如盈盈秋水,荡漾在傅少铭的心间。 夜遥见他看得愣住了,脸颊处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推了推男人道:“发饰好重,也好饿啊......” 傅少铭本还高涨的欲火被浇了一盆冷水,他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些吃食,绝不能允许夜遥被饿到一丝一毫。 夜遥的头饰被取下来,她终于放松了下来,傅少铭就把她抱在怀里不撒手,若不是夜遥不同意,他都想亲自喂食了。 夜遥红润的唇瓣上沾了点糕点的碎屑,傅少铭看着看着,忽地扣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汲取着她的甘美。 夜遥忽然被偷袭,连丝毫防备都没有,便被男人强势的气息侵袭了个彻底,房间里的烛火照亮了两人的脸,英俊锋利的五官就近在眼前,令夜遥也忍不住沉醉了。 她留有最后一丝清明“你、你得去外面敬酒......” 傅少铭挑了挑眉,这种时候谁能停的下来他敬谁是条汉子。 何况,傅少铭可是已经忍了很久了,再忍下去,身体恐怕都要出问题了。 于是他充耳不闻,还要强硬地拉着夜遥一起沉入欲海之中。 (老地方) 北平城经过十几年的沉淀,已经发展得越发有模有样,如今平民的生活虽还是不能达到如夜遥所期望的那样,但好在也不至于让他们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了。 今日的元帅府十分热闹,只因今日是傅元帅儿子的周岁宴,北平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元帅夫人又是位生意人,场面布置得奢华又大气,来往宾客莫不是照顾得十分周到。 冯若若也来了,在夜遥成婚后不久,她便也嫁人了,那男人家中虽不如何富贵,但对冯若若是极好的。 夜遥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也来了?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就别轻易走动了。“ 冯若若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可是要当干妈的人,这孩子要抓周,我怎么能不过来看看。“.. 夜遥忍俊不禁,引着她往里面走,生怕她被人冲撞了。 冯若若的丈夫看着憨厚,一直小心护着她。 这种场合许昇和郑宁初自然也来了,他们的关系虽未明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虽看不惯的大有人在,但碍于许昇的官职和傅少铭的威势,没人敢在他们面前多嘴多舌。 夜遥这几年一来二去的,与两人也算相熟,几人打了个照面,十分融洽。 郑宁初依旧是说话像唱歌似的,他笑着问:“小少爷呢?” “应该在奶娘怀里抱着呢,我叫他过来给你们看看。” 夜遥说着,正想找奶娘,却见傅少铭把儿子抱在怀中高高举起,把奶香温软的小身子晃来晃去的,看起来危险至极。 夜遥生气了,走到傅少铭身前“傅少铭,你在干嘛,还不快把儿子放下来!” 傅少铭正得意忘形,结果却被夜遥逮了个正着,他心虚得要命,连忙讪讪地把傅川放了下来。 “夫人,男孩都该这样,想当初,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可以爬树了,我这不是锻炼锻炼他嘛。” 夜遥扬了他一眼“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准备准备抓周吧。” 傅少铭连连应声,夜遥抱着儿子,而傅少铭又抱着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令傅少铭浑身舒畅。 很快,抓周的东西就摆好了,有银两、书本、毛笔、平安锁和蹴鞠等,都寄予着夜遥深切的期盼。 傅川坐在台上,身边围了一圈抓周的东西,众人莫不凝神屏气地观察着,不知道他会爬向哪一样东西。 傅少铭看了看,顿觉这几样东西都没什么意思,他想了想,朝台上扔了把没子弹的手枪。 众皆哗然,但也没人敢对傅少铭说什么,只有夜遥,她美眸一瞪“傅少铭,你还不快把枪拿回来,万一儿子不小心走了火可怎么办?” 傅少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的,真没事,枪里没子弹。而且我傅少铭的儿子,抓的东西都这么平平无奇,那有什么意思。” 或许傅川身上确实有着傅少铭骨子里的血性,他对近在咫尺的毛笔书本没有任何兴趣,反而坚定地朝着那把手枪爬了过去。 等傅川真的拿到手后,众人都面面相觑,磕磕巴巴地把之前准备的吉祥话改了改词搬了出来。 傅少铭面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他傅少铭的儿子就该这样,那些舞文弄墨的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