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夜遥都没有出去过,一直在阿瑞斯的寝殿中待着,她也并非是自己不想出去,但每次她提起此事时,阿瑞斯都会抱着她亲吻。 亲着亲着就那条色鱼就带着她滚到床上去了,夜遥一到了床上,便也忘记了自己最初想要做什么,只抱着男人的脖颈呻吟。 这样的频率对于一条年轻的人鱼也是有些过了,夜遥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感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阿瑞斯,我想出去玩,你这深海太无聊了!” 夜遥翘了翘尾巴尖,有点不高兴。 阿瑞斯正在亲她的脸颊,闻言顿了顿,幽深的眸子带着点夜遥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怎么无聊了?我一直在陪着你,这样还不够吗?” 夜遥躲开了他的亲吻“当然不够了,每天都在跟你做来做去的,我都没有时间出去玩了,你要禁欲一点懂不懂?” 不知何时出现的海草束缚住了夜遥的双手,阿瑞斯曾用这海草戏耍过她,夜遥顿时身子一僵,忍不住挣扎起来。 “阿瑞斯,别用这个!我害怕这个,阿瑞斯!” 海草没有因为她的恐惧而停下,反而越来越深入,缠绕在夜遥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有收紧的趋势。 “你若是乖一点,就不会这样了,艾莉儿,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你不需要去见那些没什么意义的人,跟我待在一起就好了。” “等你认清这一点,我会放你出去。” 男人的语调冷淡中带着点残忍,他没有去约束海草,反而更过分地对待夜遥。 后者浑身发抖,依恋地抱着阿瑞斯的脖颈。 “我不出去了,阿瑞斯,你轻一点,好难受呢。” 阿瑞斯冷血的心忽地一热,他怜爱地看着满脸讨好的夜遥,用自己取代了海草。 “很乖,如果你一直这样乖巧的话,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给我生个孩子吧,生一条小人鱼,我们就永远在这里生活,永远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不比出去要开心多了吗?” 夜遥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一味地点了点头 阿瑞斯把她抱紧,他心知这还不够,夜遥也是人鱼,魅惑对她的影响到底小了些,现在夜遥看向他的目光虽有依恋,却远远不及自己对她的那么执着。 在阿瑞斯看不到的角落,夜遥的眸中带着一丝清明。 这个世界的明尘,未免有些变态了吧。 限制自己的行动,一旦提出想见其他人就会被带到床上去,恐怕只有大婚,才能让阿瑞斯放下心来吧。 夜遥这样想着,却不想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的。 某一天阿瑞斯外出后,夜遥在殿内百无聊赖地玩水草,在床上强势恐怖的水草此刻软软地躺在夜遥手腕处,轻轻蹭着。 夜遥也没把它扔到一边去,反而轻声唱起歌来,她面上带着点空虚,在歌声中也露出了一点孤寂之意。 殿内的禁制有被触动的痕迹,夜遥不禁慌了一下,站起了身。 但没想到,来的是老熟人。 “嘉莉姐姐?你怎么来了?” 嘉莉见她完好无损,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气恼。 “艾莉儿!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你怎么招惹到了阿瑞斯这尊大佛,若不是父王发现了你的气息,你还要被他囚禁多久,你自己知道吗?” 夜遥有些茫然了,她睁大了眼睛,疑惑地问“姐姐,你在说什么呢,阿瑞斯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囚禁啊。” 嘉莉着急死了,她拉着夜遥的手“我看你是昏了头了,父王在牵制着阿瑞斯,我得尽快把你带回去,别再多说了,快跟我走!” 夜遥虽还是不理解,但对姐姐天然的信任却令她不再多问,安心跟着嘉莉离开。 两人走到一半,却被那水草拦住,它骤然膨胀长大,看得嘉莉眉头一皱,正想打,却见夜遥走上前摸了它一下。 “你对我姐姐这么凶做什么,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水草瞬间安静下来,伏在夜遥手下,轻轻蹭了蹭,柔软的触感令夜遥面色缓和了下。 “你乖乖的,结婚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你如果再这么凶,我就不回来了。” 水草点了点头,给两人让了路。 嘉莉看的目瞪口呆,她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不想如此简单,妹妹与阿瑞斯的关系…… 时间紧迫由不得她多想,嘉莉收敛了心神,当即带着夜遥冲了出去。 等两人离开的不久后,一个黑色身影跌跌撞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