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刷完之后，他还知道要漱口。
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他过分白了的皮肤，又或是有些尖利又颜色偏黑偏紫的指甲。
远远看上去，这个男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更何况他似乎还保留了身为人类时的一部分记忆了。
姜渠洗了把脸，对方学着她的样子拿毛巾在脸上擦了擦。
毛巾被扔到洗手台，这人终于找到个空档亲下来。
姜渠没躲，任由对方小心地碰了碰。
但是男人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行了。”
姜渠推着他的脸将人扒拉开，走出浴室到楼下去。
煮面的时候很麻烦，一只胳膊上还缀着一个小傻子，拿什么都不方便。
弄了一会儿到底是觉得烦，姜渠突然捏住对方下巴将他的脑袋带了下来。
男人盯着她，虽然还有些懵懂，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似乎是在告诉他：
需要闭眼。
小反派把眼睛闭上了。
姜蕖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的本能？
但是姜渠还是配合地贴上去。
楚河的表情明显鲜活起来，睁开眼时的，眸子似乎都亮了亮。
对方退开了，但是他还想要。
男人弯腰追了过去。
姜渠再次将他的嘴捂住。
“把这个解开。”女人扬了扬手上的手铐：
“等我做好饭，吃好饭，你再把它锁上，怎么样？”
如果能一直不锁当然更好，但是需要循序渐进。
楚河盯着她，眼里的拒绝明显。
他不愿意。
姜渠又踮脚在他唇上亲了口：
“解开的话，下次还有亲亲，嗯？”
楚河没有说话。
姜渠又亲了一口：“嗯？”
楚河：“……”
再亲一口：“嗯？”
楚河：“……嗯。”
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