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动作。
对于殷夏的愤怒只是顺带,她真正想打死的,面前这个才是。
对方晃晃悠悠,显然刚刚那一下子被打狠了,到现在也没能恢复过来。
“很疼?”姜渠似乎是笑了下,攥着他的头发,将对方的脸对着自己:
“诶,醒醒,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虽然语气好像带笑,但是女人眸子里的情绪冷的异常,给人的感受就好像是穿着短袖立在一月的冰川里。
凉的刺骨
何禄只觉得头皮一阵疼痛,被砸出窟窿的地方痛感还没消下去,对方就扯着他的头发撞在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
“彭”的一声,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玻璃渣掉落在地的声音。
何禄跪瘫在地上,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包房内又传出此起彼伏的惊悚叫声,谁都没想到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姜渠置若罔闻,垂着眸,又问了一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