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苏晓宁反而觉得意外，他以前所接触的顶级大佬比如李道修、万法一，顶多是对自己佩服，“臣服”有点过于低调啊！
这个“鸡蛋头”里面到底是什么表情？
苏晓宁很想看看一个顶级大佬对自己“臣服”是什么样子的。
“即使臣服本座，那么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吧！”
苏晓宁找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着，一副雷师大人高高在上，不动如山，准备受降仪式一般。
无夜现在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头微微低着，似乎非常为难。
谁都知道天地的界主。永远都戴着一副面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怎么样。
就是章玉敏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义父长什么样子。
似乎天界界主发过誓，永远不要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真面目。
现在苏晓宁让他把面具摘下来，显然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苏晓宁，能够不摘下面具吗？”
现在无夜面具后面的声音变得暗哑无光，似乎非常艰难，再也没有先前金属般的质感“嗡嗡”作响。
“不行！”
“既然臣服本座，就必须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本座怎么能够知道你的诚意？”
苏晓宁斩钉截铁的拒绝无夜弱弱的请求。
半饷，
无夜的声音变得“幽怨”起来：
“我多年前曾经发过誓言，永远都不要让人看到我的面容。
如果有人看到了，那个人必须死，否则……”
“否则怎样？”
苏晓宁颇为好奇，誓言千千万万，居然还有人发出如此奇怪的誓言。
难道无夜的面容，
奇丑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