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宁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跟杨克客套,直接把话说明白,说清楚,摆正自己的立场,要杨克表态。
在苏晓宁义正言辞的逼问下,杨克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的狼狈与被动过!
但是,这里的确是人家的地盘,不是他天威宗,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
苏晓宁的威胁,对他来说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
他见识到了苏晓宁的实力。
他看到了苏晓宁的那些宇宙飞船,都是前所未有,见所未见的高科技产品。
那是一种全新的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战斗力非常强悍的宇宙飞船。
我能够全身而退吗?
这是杨可最需要考虑的事情。
别以为他到处装逼,其他心中也是有底线的。
碰到像苏晓宁这样的硬骨头,他知道装逼是装不下去了,必须拿出实际的东西出来,才能够独善其身,走出困境。
“苏晓宁!既然你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你执意要与天威宗脱离关系,那么本座也没有必要勉强。
人各有志,希望你为今天的选择负责任。
至于你跟我之间的私人恩怨,你说是我把你的脊梁骨打断,把你扔到下界去的。
是不是事实暂且不提,就算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你的命是我的父亲捡回来的。就算我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也没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讨价还价!”
杨克这番话说的极其无赖,但是在场的大佬们听了都默不作声。
这是苏晓宁与杨克之间的私人恩怨,他们不好多说什么。
从某种意义来上来说,杨克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没有杨克的父亲把苏晓宁从下界带到修仙界过来,苏晓宁就没有今天的成就。
即使杨可做了什么对苏晓宁不利的事情,苏晓宁顶多是与他扯平,绝对不能因此对杨克展开报复性的行为。
这是从谦谦君子,厚道的角度来说这个问题的。
呃……刚好苏晓宁就是个谦谦君子。
“好,杨克你我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把我扔到下界,把我从天威宗除名,这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是我师父云中子的事情你必须给个说法!”
“莫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其妙!
云中子是我们宗门的大长老,他的事情,我们宗门自有判断裁决。
你现在既然已经不是我们天威宗的弟子,你就没有权利过问这件事情!”
杨克这个时候,眼睛就像毒蛇一样,射出狠毒的目光盯着苏晓宁。
他这是在威胁苏晓宁到此为止,不要就云中子的事情继续纠缠下去。
“虽然我已经不是你们天威宗的弟子,但是云中子是我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现在我证据确凿,你可有什么反驳的话为自己辩解?
否则的话,我会把你扣押下来,让你的父亲过来赎人!
这件事情,现在必须有个了断。”
杨克气得龇牙咧嘴,伸手指着苏晓宁的鼻子说:
“苏晓宁你敢!别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雷师大人,别以为你现在的修为提高了就可以在我面前叫嚣!
你敢扣押我?
那么先接我一招!”
说话的同时,一根绣花针从他的右手无名指与大拇指之间悄无声息的射出来!
这是葵花宝典的飞针绝技第一招“光君”。
右手无名指与拇指轻轻捏住针线,小指与食指伸出呈现兰花指式样,食指作为剑诀,指出出针的方向,手腕朝上。
出针时,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内划圆弧,小指与食指略微放松,当划圆一周回到到原来位置时(这时手腕朝下),突然发力,无名指与拇指陡然松开,靠中指与手腕的力量将针线抛出,过程需体现女性的轻盈。
苏晓宁与杨克之间相距不过三米,如此近的距离,杨克突然出招偷袭,苏晓宁如何防备?
即使是李道修,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出手。
他瞳孔一缩紧紧的盯着杨克的那一支绣花针。
这支不过三寸长的绣花银针,被称为夺命飞针,极其的恐怖!
别小看这一支小小的绣花针,即使是天级法宝都很难防御它的攻击力。
绣花针能够见缝插针,穿透一切障碍物,寻找敌人最薄弱的地方进攻,让人防不胜防,一旦中招,后果不敢设想。
好一个苏晓宁!
他已经上过一次杨克的当,自然时时刻刻对杨克有所防范。
情急之下,苏晓宁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坛挡在面门之前。
“当”的一声,酒坛破裂,酒水飘洒,酒香四溢。
杨克在飞针的那一刻,身体已经乘势而起,在空中向苏晓宁逼近。
第一针没有奏效,他把飞针收回来,第二针“随风”紧接着飞出。
随风是与敌人距离陡然靠近,不及作势的时候使用最具效果。
杨克向前伸出胳膊,随手用拇指与中指拾起针线,顺势突然前伸,中指发力,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