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自己的箭袋,对着他的王伯伯说道:王伯伯,大哥哥是好人,情况紧急,景年先回去了!”
王伯伯冲林遥一抱拳,说了声:麻烦小兄弟了!
林遥点点头,一踢马肚子,便带着丁景年一溜烟走远了。顺着丁景年的指引,不消片刻,林遥便来到了林边不远处的一处村庄。村庄里满是草活黄泥堆砌的房屋,茅草屋头上压着粗细不一的树条,小树枝编织成的篱笆圈出一个个小院子。来到一户门前,丁景年等不及马停稳便跳下了下去,尽管一个趔趄,丁景年还是没有减下速度冲进了屋子里。
林遥找了棵树将马拴住,便走往丁景年的家中。刚到屋前,便听到屋里传出丁景年低沉的哭声,伴有一个老妇人满是疼爱与不舍的话语:景年,奶奶只怕是撑不住了,不能看着你长大了,也等不回来你爹了!你要好好听爷爷的话,照顾好他,奶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景年你,景年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奶奶,你会好起来的!景年长大了会挣好多银子,给奶奶买好吃的,给奶奶买大房子,奶奶,你不能丢下景年啊!”
丁景年最后那句话近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他的哭声也在此时肆无忌惮的大了起来。林遥穿过低矮的门框走了进去,昏暗的屋子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土炕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紧闭双眼的老妇,丁景年跪在炕前身体不停颤抖,手中正握着这世间最是疼爱他的亲人。
就在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脚步声临近,一位中年妇女走进了屋内,看着脸孔陌生的林遥,先是一愣神上下扫量了一番便没再理睬。那妇女三步并俩步走上前,伸手探了探了丁景年奶奶的鼻息,确认已经身故后,立马大哭了起来:“丁大娘,你怎么就这么撒手人寰了,景年还没长大呢,呜呜呜......”
“王婶,我爷爷呢?”
丁景年蕴着泪水的眼夹着无限的恨意,是委屈却也无奈。丁景年的话似是让王婶想起了什么,她一边擦拭泪水一边说道:“景年,你爷爷去李老爷府上找李老爷的麻烦去了!你快去追你爷爷,这里交给婶子!”
依旧是林遥,骑着马带着丁景年赶往那李老爷的府上。尽管一路快马加鞭,却还是没能来得及,等到他们看见丁景年那满头白发的爷爷身影时,已是在李老爷家府门之前。
这李老爷府上是个三进的大院子,单从外面看算不上多么气派,只是那门口站着约莫二三十手持刀棍的家丁表示这李府绝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丁景年的爷爷身高七尺,因为年岁的原因已然挺不直身子了,老爷子手拿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眼神坚毅,用厚重低沉的嗓音喊道:
“李三山,给我滚出来!”
一位身高五尺有余,头戴四方帽上有红宝石镶嵌,挺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费力的从李府大门走了出来,那外形活脱脱一个站立的癞蛤蟆。刚一出府门,那男子就用那肥硕的嘴唇发出干哑的声音,说道:
“是谁敢直呼李老爷我的名讳?原来是丁元庆你这个老不死的?来人,掌嘴!”
李老爷说完话,一众护院家丁中走出一个年轻小伙,来到丁庆元身前,伸手欲要掌掴丁庆元。丁庆元一抬锈剑,剑尖直指那小伙的眉心,竟生生吓停了那年轻人的动作,丁庆元开口道:“滚一边去!”
那一小伙见自己在自家老爷面前漏了怯,为了能找回面子,索性也不再客气,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刀,直接朝着丁元庆执剑的手臂上挥去。丁元庆见这小伙子不知好歹,一个挥剑留下一个残影,直接将那小伙子的佩刀挑落,再次开口说道:“滚!”
林遥看着丁元庆简单的一次出手,眼睛微眯,称赞道:“好快的剑!”
在场诸人也被这丁元庆的出手给惊到,特别是那小伙子,竟直接吓到失神摔倒在地,挪着身子往后退。李老爷自然也看出了不对,想不到这老头子竟真有俩把刷子,对着身边的管家悄悄说了几句,那管家点了点头后便一阵小跑回到了府内。李老爷笑着说道:“丁老头,想不到你藏着还挺深!不过,嘿嘿,等的就是这一刻,围住他别让他跑了!”
随着李老爷一声令下,一众护院家丁便将丁元庆死死围住。丁景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为他的爷爷担心,扯着嗓子喊道:“爷爷,快跑!”
“就这帮乌合之众,还伤不到我!景年,你奶奶怎么样了?”
丁庆元回头看着丁景年,自然也看到了丁景年身边的林遥,开口问到:“景年,这位公子是?”
丁景年听到他爷爷的问话,瞬间泪流,也算是变相回答了丁庆元的话。林遥则在这时开口说道:“老爷子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景年!”
丁庆元看到丁景年的反应,也是明白了,虽是怒火中烧,还是看着林遥一笑道:“那就多谢这位公子了,待老朽解决完眼前这件事,定要请公子小酌几杯!”
“哈哈哈,这个酒依老夫看你们还是一起去地府喝吧!”
李府院落之中忽的飞出俩个身影,这话语正是出自那俩道身影。俩人一老一少,一前一后,落地之后那年老的接着说到:“丁仲文,可还认得我嘛?”
丁老爷子细细一看,怒目圆睁,咬着牙说道:“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