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礼服距离这个位置比较远,油漆流动也沾不到,所以很安全。
“你故意的?”
听到苏浅这么问,苏清眼底闪过诧异,她没想到苏浅会这么敏锐,一下就看穿了自己。
苏浅本意是抢下油漆,能够洒成这样,更大是苏清的原因,如果苏清真想泼油漆教训自己,不必提前说这些话,直接做就好了。
往她礼服上泼油漆,这种行为对外说苏清肯定是理亏的那个,如此明显的混账行为,苏清再蠢也不会干。
当时苏浅着急没想到那么多,现在冷静下来,她知道苏清是在使计。
她抬起脚,勾着苏清的脚脖一拽,苏清摔倒在油漆面上。
“做戏做全套,我帮帮你如何?”
说完,苏浅转身拿着剪刀,对苏清说道:“你想回去抹黑我乱说,我给你机会,不如我用剪刀把你裙子剪烂,这样说服力。”
苏清的把戏被苏浅看穿了,对方不外乎是想把自己弄得可怜些,等到回去了,就可以和家里人胡乱说她坏话。
到时候苏家人必然对她的印象差之又差。
但苏浅在乎这些吗?她不在乎。
不过苏清想要利用自己做这些事,总得付出点代价,有仇能当场报就当场报的苏浅,决定坐实欺负人这事。
苏清不想惨吗?那她就让对方看着更惨一些。
本想起身和苏浅打一架的苏清,注意到了敲门声,她连忙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想如果有证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也就是在这时,苏楊和简詹言三人进了屋内。
然后苏清听到了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