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简詹言的问话,苏浅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与其自己费力的去找徐家麻烦,不如让男主出手,自己现在的能力对徐家伤皮不伤骨,但男主出手就不同了。
更何况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事跟他也不是没有关系。
“苏楊,和你爸爸说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小包子抽了抽鼻子抬手指了指头上还有一道浅白色的痕迹道:“这是徐子涵伤的。”
“他说我没有爸爸,说我偷他橡皮,我根本没有偷,芦花鸡欺负妈妈,徐子涵的爸爸我见过,胳膊红红绿绿的很吓人……”
苏楊想到什么说什么,话语虽然有些囫囵,但简詹言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当时徐子涵的妈妈想用钱解决问题,我坚持让她儿子道歉,我们发生了肢体碰触,对方离开称去找她老公收拾我。”
“我想这应该就是徐家做的。”
苏浅说着叹了口气,然后摸着苏楊的额头忧愁道:“还好家里没人,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徐子涵爸爸将咱们家弄成这样的?!苏浅,你送我去幼儿园,我要打他。”苏楊挥了挥拳头。
简詹言拧着眉头,看向苏楊道:“徐子涵经常欺负你?”
“他总说我没有爸爸,说野种才没有爸爸,但我也揍他了。”
关于野种这个词,苏楊已经免疫麻木了,毕竟他姥姥从小就这么说。
这话听在简詹言的耳中便非常刺耳了,在他不知道苏楊存在的时候,竟然有人这样欺负他儿子。
“说这种话是他缺少家教,父母没有教育好,你有爸爸妈妈,不是野种。”简詹言神色阴翳,说这番话时心脏一抽抽的不舒服。
苏楊懵懂地点点头。
“这件事情我来调查,你、”
简詹言刚说一半,就听外面传来当当当棍子敲墙面的声音。
只见五六名穿着黑色背心,手里拿着棒球棍嘴叼香烟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身着灰色西装的徐父。
徐父名唤徐东,早些年是个在道上混的人,后来接手了家里的民生用品公司,身边经常跟着一些看起来不三不四的人。
这人在b市小有势力,是一般人家不愿意惹的人,下手极黑很是猖狂。
“收拾得挺干净啊?我们兄弟岂不是白费劲了,嗯?”
徐东进来直接坐到沙发上,说完这句话手一挥,男子将手中的球棒挥在门上,登时木制门被打了个窟窿。
苏浅看了眼门口,她猛然发现男主这次过来没有带着保镖,真是不巧!
“你是苏浅?那你是她的姘头?”
徐东说话时舔了舔牙,一脸横肉毛孔粗糙的徐父满是猥琐之感。
“徐先生,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孩子,我先把孩子送、”苏浅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不牵扯孩子?他妈的我儿子额头怎么肿了,就是你家狗崽子打的,今天别管大人小孩,谁都别想好!”
徐东面露凶相,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小球给砸了。
小球咚的一声砸在额头,听这声响徐父好似脑袋空空。
丢出小球的不是别人,正是眼睛瞪圆脸颊气的鼓鼓的苏楊,徐子涵的爸爸竟然又把厨房的门打坏了!
“你儿子是我打的,下次我还打,你我也打!”若不是有苏浅拉着,苏楊要冲到徐东面前动手了。
看清形势啊儿子!
苏浅看到徐东恶狠的眼神,她连忙将苏楊拽到身后。
“徐东你这是犯法知不知道?我已经报警了!”苏浅冷声道。
她这是在吓唬对方,手机放在茶几上,对方坐在那里自己根本没法拿。
徐东笑了笑:“那又如何?”
真出事了自有替罪羊顶着,便是抓进去关几天又能怎么样?打个人罢了,他还能牢底坐穿?
徐东就是个混不吝,家里的公司越做越大是因为跟对了人,他是对方的小弟,平日为其做事冲锋陷阵局子没少进。
这徐东明面上是个公司老总,实际本性是个臭无赖。
徐东从小弟手里拿过棍子,在地上敲了两下指着苏楊道:“哪只手打我儿子的?今天老子给你手指打断,自己说是哪个手,不然就把两只手都剁掉。”
一般小孩子听了这话早就吓蒙了,小孩对徐东这样的大人,天生便有畏惧心理。
小孩子会害怕,但小霸王不会。
苏楊被苏浅死死按在身后,他只能歪着探出头,饶是这般也不能妨碍他的无畏气焰。
“大蛤蟆,呱呱咕,听你说,大家笑,没文化,是狗叫,略略略略路。”
听着自家便宜儿子的顺口溜一出,苏浅忍不住扶额。
徐东再没文化也能听出来在骂他,这下局势彻底不可逆了。
“徐东,这次你若是伤了我儿子,此事便不会善了。”苏浅出声警告着,她回头看了眼简詹言。
很好,男主脸色已经结冰了。
“善了?你一个寡妇带个拖油瓶能把我怎么样?靠你这个小白脸姘头?哈哈哈哈哈”
苏浅咬了咬下嘴唇看向简詹言,哦吼,又骂男主了。
徐东拿着木棍站起身,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