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二话不说,一声令下。
三位五猖兵马,毫不犹豫,刀尖齐齐劈下。
嗖!
那只蛊虫还想逃跑。
但下一秒就被劈成了一团血浆。
我重重坐在地上,紧绷着的身躯,终于可以停下来,大大松了一口气。
解决了。
总算解决了。
看着地上被我鲜血所染红的法坛,我写出的“猖檄”,却是一尘不染,仍然清晰无比。
我抬起头看向那三位五猖兵马。
他们没有任何停顿,解决完老喇嘛后,便走到了我面前,齐齐朝着我半跪而下,恭敬拱手。
像是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命令。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有气无力对他们摆了摆手:“走吧,我也没这个力气写‘猖役令’了。”
“多谢!”
三人同时用鬼话回应,而后朝着北方迅速奔赴而去,很快便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从这个方向离去,多半是有任务在身。
但不难猜测,之所以愿意仓促停留看我一眼,恐怕正是因为我在“猖檄”上多写的那一句话,触怒了他们的威严,便想要让我跪下磕头,结果却被我的硬气给震住了,索性选择帮忙。
刚才他们选择半跪,便是在请求我不要写“猖役令”,让他们继续为猖百年。
要不说五猖兵马中,最重要的是这个“猖”字呢?
我没有非要跟他们计较,毕竟身为吃着香火的兵马,沿途出手帮我,其实也算是违反规定。
一阵凉爽的清风吹过,让我感到阵阵疲惫。
“爹,你看见了吗?”
我抬起头来,擦掉嘴角血液,笑呵呵看着头顶的月亮:“承业尊了祖训,没有磕头。”
说完这句话,我一头栽倒,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