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被他噎住,全身无力感,索性扁着嘴不再出声。
身体的重创让她真的没法保持多久的精神,很快便被疼痛折磨得冷汗直冒。
凌天辰看着她痛苦的拧着眉心,突然又心疼她这样清醒地承受折磨,心里真是万般纠结,怕她放弃一切不愿醒过来,她醒了却又怕她如此受罪,让他心疼得很想替她来承受一切。
大手紧紧握着小手,想要替小女人分担一下,却又那么力不从心。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去收拾一下自己,也躺下来好好休息吧。”那张俊美的脸上胡子拉碴,憔悴得让人心疼。
“你心疼我?”凌天辰弯唇,低头吻了吻干白的小嘴儿。
“谁心疼你!你不去刷牙漱口就亲我,好脏!”小小抽手想故意抹嘴,男人听了她的话立即俊脸发沉。
居然一醒就嫌弃他,这混蛋女人!抬手摸了摸自己刺手的胡茬,还真是应该收拾一下,不然亲她就会扎到她……
“乖乖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大手不舍地松开,嘱咐了护士看好小女人,又让熊大熊强盯紧ICU病房,这才飞快地跑步回VIP病房去洗澡换衣。
不到半小时一身清爽地回到小女人床前,医生立即过来给他换药。
小
小心疼地看着他肩膀上湿透渗血的绷带,这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疼不疼?”
大手握住小手。“有你关心就不疼。”
“傻瓜!”小小鼻子发酸,好不容易才把眼中泪水逼回去。
换好药,两人并排躺在病床上,温馨地牵着手一起输液。
“我们好像总这么多灾多难。”小小细声叹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灾难都该结束了!小猫,等你好点,我带你去希腊度假。”
“希腊?”小小想着雅典卫城、奥林匹亚城,美丽的爱琴海,不得不说她很心动!
“你想怎么处置耿心柔?”凌天辰想到罪魁祸首,心里充满痛恨。
小小沉吟了一下。“她被抓了吗?”
“嗯,现在在候审,宫圣阳提交了她没精神病的证明,你是想让她依刑法被处置还是想亲手泄恨?”
小小苦笑。“我可没有那么暴力!何况她怎么都是添添的亲生母亲,就让她接受法律制裁吧。”
凌天辰心下了然,握了握小小的指尖。“她是自己作死,罪有应得,添添长大会明白的。”
小小轻轻应了一声,心情沉重地闭上眼睛。想到母子,便想到自己再次失去的孩子,心里满满全是无法纾解的悲伤。
凌天辰静静看着她,不时抚一下
细滑的小手,得到她指尖回应才安心。
第二天小小终于搬出了ICU病房,和凌天辰一起住进了VIP病房,两人睡在一张特意运来的大床上,换了个位置,凌天辰总算如愿地可以将小女人搂到怀里了。
晚上小小才入睡,凌天辰就把事先安排好的盗梦大师请了进来。
大师睡了一小时醒过来,对凌天辰摇头。“她还是没做梦。”
凌天辰寒眸眯起,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大师眼底。“你这仪器别人用好使吗?”
大师眨了眨眼摇头。“当然不好使……”
凌天辰直接下令把人轰出去。什么该死的盗梦大师,其实就是个靠心理研究坑人的骗子!
陈正看着他家怒气腾腾的老板。“BOSS,白兰和克洛娃小姐都说他很神。”
凌天辰冷哼。“我也可以很神,他只是观察仔细而已!小小睡着了他始终无法观察揣测所以就说她没有做梦。”
“那怎么办?要请催眠师和微表情专家过来吗?”其实盗梦师这种只出现在科幻电影里的东西陈正也不信。
本以为席修远找来的人多少有些靠谱,看来那家伙也是病急乱投医!
凌天辰摇了摇头。“算了,请来也没用,小小不会配合,我不想她现在这样再增加心理负担,让我再想想别
的办法。”
陈正颔首,恭立在一旁等候。
凌天辰抬眸看了他一眼。“阿正,是不是我的事你全知道?”
某助理微愕,然后点了点头。“差不多吧。”BOSS难道是嫌他知道得太多?
“我突然想到小小的身世,耿立轩当初亲自来做的DNA鉴定,怎么会出错?看来我忽略了一个人。”
“您是说简辛诚?”陈正向来最懂凌天辰的心思。
“对,你怎么看?”凌天辰寒眸厉芒一闪,陈正果然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耿家的事也许简辛诚真的知道些什么。”陈正推断这个极大的可能性。
毕竟他也是助理,自己对自家BOSS的私事有多清楚,那个跟了耿立轩十几年的助理就应该对耿立轩的事也有多清楚!
“准备直升机,立即去找简辛诚。”起身,明摆着他亲自去。
“BOSS,您的伤……”陈正担心。
“没事,安排人保护好小小,我们快去快回。”
于是二十分钟后直升机起飞,小小还在梦中沉睡。
非探监时间会见要犯,一般人自是做不到,可凌天辰是谁?跺跺脚大半个国土都可能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