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这几天出现了几个异常的病人,表现为腿脚发麻,口吐白沫并有传染的迹象,萧情作为医者诊治出来是瘟疫,江昀开始全淮南戒备,但是死的人越来越多,淮南的人一部分为了不受到传染北迁,却遭到北方部落的拒绝冷落,江昀自责作为淮南王没有负责,一个人去到街市,帮助诊治,萧情也翻阅医书找寻方法,找到了一种南海的药引可以医治,两个人商量一起南下。
淮南境地正直初春,万物复苏。
此时的江昀正在寝宫中酣眠,窗外一直飞鸽正撞在窗棂上,江昀熟悉那正是萧情的信鸽。
若不是有急事,萧情很少给我传达书信,更别说用她最珍爱的纯白信鸽。
江昀吩咐婢女迅速取信件来。
婢女“诺”了一声,将绑在鸽子腿上的信帛取出,恭恭敬敬的交给江昀。
江昀摊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京中疑似感染瘟疫,请淮南王速来!
瘟疫!江昀预感大事不妙。
“来人!为本王更衣!”
“诺!”
婢女为江昀穿好出行的衣服,此时,侍卫已经备好了马车。
江昀急匆匆的往外走,不忘回头嘱咐:“信鸽好生放还,”顿了一下“对了,喂点谷子再放还!”
免得那个女人每天只知道捣鼓那一堆草
药,饿死了小白。
淮南最热闹的集市,又有一个人晕倒了,倒下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口吐白沫。
大家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天还没开始热起来呢……怎么就有人晕倒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晕倒,不会是老天爷在降难吧?”
“我前些天听人说这是瘟疫,会传染的啊,嘘!”
人群迅速越聚越多,把集市围了个水泄不通。
突然之间,人群中靠近倒地病人的,又有一个人晕倒了,口吐白沫,不断说着疯话。
“让开!”
萧情艰难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将背后背着的药箱迅速放在地方,跪坐在那个人旁边。
萧情开始为那个人诊脉,只用手一搭,就知道大事不妙。
萧情装扮成男儿的样子,以免男女授受不亲。看着口中不断翻腾着白沫的病人,脚上的草鞋都已经烂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
萧情皱了皱眉,又是一个穷苦人家,若不是发烧拖着不医治,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把她带到我的草药房去。”
萧情吩咐着手下,正在琢磨怎么从人群中挤出去。
只见眼前的队伍,突然自动分成了两队。
原来是江昀的马车到了。
“参见淮南王!”人群纷纷参拜。
萧情不耐烦的朝他
吼道:“还不过来帮忙!”
江昀的手下立刻将病人放到备用的马车上,一路驮着送到了萧情的草药房。
萧情白了她一眼:“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
萧情怼归怼,手上却没有闲着。
萧情派出心腹大将全线戒备,隔离感染源。
此时的县令才姗姗来迟。
江昀冷眼旁边,本来应该撤了他的官职,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暂且放他一马。
县令急忙下跪:“拜见淮南王!卑职来迟了,只因郊区又有数十名感染瘟疫的百姓,卑职赶过去医治,才迟了接驾,卑职死罪!”
“好了好了!”江昀回过头嘱咐萧情:“你千万要小心。”
那一眼珍重包含了他太多的情绪,百姓固然重要,可是萧情同样重要。
萧情不再说什么,而是和草药房的伙计们,立刻赶回去。
江昀在县令的陪同下,一起去县衙准备共同商谈对策。
县衙中,县令派人给江昀上茶,因为瘟疫来的突然,衙门的钱都拿出去赈灾了,所以没有好茶。
“明前的大红袍还请淮南王将就着用些。”
江昀摆了摆手:“事已如此,你可有什么对策?”
县令思虑片刻:“眼下只有北迁,待瘟疫彻底解决,再将百姓迁回来。”
“好!”江昀拿出自己的
玉佩,交给他的心腹大将:“你将这玉佩亲自交给北方部落的首领,告诉他淮南发生的一切,请他接纳我城中的百姓。”
江昀的心腹大将领命退出,立刻骑上一匹千里马,火速赶往。
事不宜迟,江昀将任务一一分配下去,独自来到集市上为染病的百姓医治。
江昀亲自为百姓医治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无人不爱戴这个为民着想的淮南王。
自然也传到了萧情的耳朵里。
这个蠢货!萧情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在葫芦里装了汤药,带在腰间,出门去寻江昀。
刚走了不远,就看见江昀正在为病人医治。
萧情在背后拍了拍他:“傻子,你也不怕被传染!”
“这正是我要说的!”江昀听到萧情的声音,转过头来。
转过来的时候,萧情就已经把装满了汤药的葫芦递给了江昀。
“喝下它吧,是我翻遍药书,最新调制出来的,可以预防感染瘟疫。”
江昀接过来,能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