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正在持续降低。
一路跌下了厉鬼，身上的煞气也消散了不少，一直到了寻常鬼魂后，她的境界掉落才停止。
“额，这是怎么一回事？”姜成看向云娆，天魂梦花盘旋在她的身侧。
不停地散发出清色光芒汇聚进她的身体。
云娆的一身煞气消散七八，双目中的赤红色也削弱了不少，愣愣地望着姜成，声音轻柔道：“你是...是谁？”
语气中透露出对陌生人的畏惧。
“我...”姜成摇了摇头，倒也不打算追究这云娆对自己的折腾了。
毕竟鬼魂一道，其实特别离奇，有些看似鬼王境界，武巅的高人与其对上可能都讨不得好。
反而可能寻常一个物件就能将它制服。
姜成开口询问道：“云...云娆。你可还记得你生前的事儿？”
“...”云娆呢喃道：“身前？”
她看了看自己临空漂浮的身子，目中泛起泪水来。
姜成见此，也就明白了她其实还记得以往的事儿，叹息一声道：“你已经将村中人全数杀害了，唉，也算他们付出了代价了吧。”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只得如此说道。
却不料云娆惊诧摇摇头：“他们不是我杀的！而是另有内情！”
“嗯？！”姜成疑惑看向她，可突然间云娆的身体开始涣散起来。
“不好，寻常鬼魂无法久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