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助理职业天花板太低了。”
“模特天花板就高吗？出头也不容易的。”杜鹃听完这个消息以后，觉得嘴巴好干，不停喝水。
“也不容易，但是总是能多劳多得，他们说我外形条件还不错，是可以吃这碗饭的。
也许我可以吃点外貌的红利呢。
张春华给我的都是不好的东西，除了这张脸和身材。
是我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
盛放给杜鹃夹烫好的黄喉，杜鹃看着沸腾的火锅，香气四溢，却有点食之无味。
她说：“漂亮真好，永远有更好的机会。”
“我也不是总这么幸运，我在想，或许是过去的经历太苦太痛，所以才换来一个不错的机会。”
盛放吃了一片烈火牛肉，眼泪都辣出来了。
杜鹃并没有给她递纸，火锅的热气升腾，在两个人中间隔了一道似有似无的墙，盛放看不清杜鹃的脸。
杜鹃说：“盛放，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他们并不比你差，可是他们就缺一个机会。
你拥有美貌，总是夺目。也总能被人看到。”
盛放没把这个发牢骚的话放心上，她只是叮嘱杜鹃：“你吃那个牛肉的时候小心点，我怀疑老板用的是魔鬼辣椒。
我要被辣晕了。”
杜鹃不是不希望盛放过的舒服一点。
但是一定不希望盛放过的比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