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辰总在心里祈祷着年年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的时候,也会顺便的祈祷着年年一定不要那么快的找到喜欢的新伴侣。
免得年年会太快的将对他的喜欢转移到别的雄兽身上。光是想想那一幕。南辰就有些无法接受。
可如今南辰刚走进山洞。真的看到年年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窝在兽皮上,身边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的场景。
南辰又觉得之前自己的想法真是自私,简直自私到不可原谅。
在这么冷的寒季,年年在山洞里连可以取暖的火都没有生。自己一个人捂着肚子窝在那里的模样真是可怜的让他揪心。
而他之前却那么自私的想着。要是年年太快就有了新人在身旁,就不那么喜欢他了。
就算是她盖着兽皮,身上都是凉的。明明在这里生活的很不好。
如果年年有了新伴侣照顾她的话。肯定不会让年年这么受委屈的。
姜年年抱着南辰哭了个够。将这些天以来一直积攒着的泪水。全部流到了南辰身上。
那些在角雕面前一直怕他把她看的太弱故意逞强着的倔强,高烧难受的厉害时候,连口水都喝不到嘴里时的委屈,肚子饿的难受时却没有能吃的食物的难受。
还有被角雕抓回来的一条冬眠的蛇吓得噩梦连连,却只能自己缩在一团抱着自己,安慰自己那都是梦时候的心酸。通通都在被南辰抱在怀里的这一刻,一起发泄了出来。
姜年年说不出什么话,也顾不上说话。只觉得抱着他先哭个痛快才行。
原来久别重逢时,并没有她梦里那样的旖旎景色。当然,她现在的身体,也旖旎不起来。
只是南辰怀里让她特别踏实的温度。已经抵得过所有亲密动作。
在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们了。
南辰身子暖和了些,确定不会冰到她之后。干脆坐在一旁的兽皮垫子上,一把将她捞起,打横抱在怀里。
用手轻揉着她的小腹。轻声哄道。
“好了,不哭了,等一下眼睛都要哭肿了,又该难受了。肚子是不是很疼?”
姜年年将脸靠在南辰肩头,因为才刚哭过,带着些浓重的鼻音说道。
“还好,可能是冻着了。这次有点难受。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没见伏城和蓝月他们呢,他们两个是和你分头走的吗?”
肚子现在很疼,可是她不想说出来,让南辰太担心。也怕南辰会因为觉得是没照顾好她而自责。
南辰身子一僵,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沉浸在找到年年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把伏城和蓝月这两个还在外面寻找年年的货给忘了……
不过难得没有那两个人在一旁聒噪的跟他抢夺年年。这感觉还挺好的。
他现在抱着一直思念着的年年一刻都舍不得撒手。也懒得喊他们两个过来。
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找年年的。既然他先找到了,就应该多抱一会儿年年。这是应该的。
不过心里这点小心思,他才不好意思跟年年说出来。南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我们是分头来找你的。我在外面的雪地里找到了那两块沾着血的兽皮。是你的味道。就寻着气息找过来了。”
姜年年有些尴尬的说道。
“可能是洛洛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干脆把它们扔在雪地里了吧。”
她总不能要求洛白给她洗这种被血染红了的兽皮去。
所以洛白将兽皮拿走的时候。她也没多问他要怎么处理。没想到洛白的处理方式这么简单粗暴。竟直接就那么往外一扔就算是完了。
而他们竟然是靠她这迟来的月经找到她的。本来她还觉得自己这月经现在不该来,实在太麻烦。现在又觉得就算是肚子疼了点。可是能和南辰伏城蓝月他们在一起,什么都好。
这些事还真是各种机缘巧合环环相扣。要不是洛白的随手乱扔,南辰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找到她。
南辰微微挑了挑眉。不过到底没问出关于那个“洛洛”的事。
一进来山洞里,他就察觉到了山洞里有许多那个狐族的气息。比年年发情的气息还要有存在感。这个洞穴应该就是那个狐族兽人的。
可是年年身上并没有那个洛洛的味道。
也就是他和年年在一起这么些天并没有结侣。那洛洛是谁就不重要了。
在年年一个人流落在外的时候,一个雄兽每天跟年年在一起。却一直没有结侣,大概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
所以对于洛洛,南辰的危机感并不是很重。还顺口帮洛洛说了句好话。
“也不算扔在雪地里吧,他给埋雪地里了。我闻到味道后,又给扒出来了。”
不过这个狐族兽人好好的怎么会起这种名字,洛洛……难道还是幼崽吗?
南辰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如果那个狐族兽人还是幼崽的话,那一直没有跟年年交配,就能说得通了。
姜年年有些无语,洛白竟然会想着把兽皮埋在雪地里。那等雪化了不就露出来了。不过好歹没有大大咧咧的扔在明面上。她的脸还算没有丢光。
但是南辰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他竟然再把洛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