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听桑落一顿输出,一时语结半天不知道怎么回话。
在场的原河铺村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到了大牛身上。他们都想知道大牛一直告诉他们先不要交钱,是不是最后真的能少一些钱。
大牛被大家这样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他劈手朝桑落指过去。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是她不守规矩把钱交了,现在官府看到有人交钱,肯定不会少钱的。你们找她去呀!”
所有人的目光又朝桑落看过去,好像大牛说的就是真理一样。
桑落不禁冷笑了一声:“你们知道我跟大牛有私人恩怨,你们还听他在那里摆布。我给你们开出来的条件怎么样,划不划算,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桑夫人给他们开出的条件是好的,可就是因为太好了,被大牛那么一说他们反而不安起来。
“桑夫人,我们知道你开的条件对我们有利。可现在不是在说买宅子的事吗?”
桑落笑起来说:“你们都觉得大牛说得有道理,是我首先付了原价买宅子,坏了你们的计划。找我算账,你们何不问问两位大人呢?”
两位负责买卖宅的大人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这群人真是可笑。
“各位乡亲,官府规定的价格是绝对不会少的。你们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于我们也没有一点儿损失。”
“是呀!你们以为围在这里一上午没有出钱,我们就会降价吗?官府办事还能被你们几个百姓给威胁了?官府的威严何在?”
“桑夫人拿钱买宅子,宅子就是她的了,官府以后也没有办法收回。你们不愿买我们也乐得轻闲,反正朴大人只给了一天时间买卖那些宅子。”
“所以呢?你们爱要不要于我们官府有什么损失?官府的决定还能随便被百姓左右?你当你们有这么大能力?”
两位官员一唱一和,然后把手里笔给放下了,无所谓的神态看着面前的百姓。
“这也到中午了,你们慢慢等,我们先去膳堂吃饭了。恕不奉陪!”
两位官员说完便起身走了。
围着的那群原河铺村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起来。
“那两位大人怎么走了?官府不会真的不卖那些宅子了吧!”
“是呀!他们怎么走了,他们走了我们怎么办?我家祖宅我还没有买回来呢?”
吴村长有些怨念地朝大牛看了一眼,但是他也没有说一句大牛不是。
村长不说不代表其他人不说,便都朝大牛看过去。
“大牛,现在怎么办呀!那两位大人走了,我们现在想买回宅子也买不回来了。”
“是呀!大牛,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交钱,官府就会着急,就会降价的吗?现在怎么办?”
大牛被在场的人扯来扯去,询问着。
大牛挣开大家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不都怪桑夫人吗?要不是她先把钱交了,官府的人哪会这么硬气?”
桑落差点儿笑死了,大牛到现在还想把战火往她身上引呢?
吴村长也被他的话给气到了,两位官员的话说得要多清楚?
官府是不可能让步的,这个宅子买卖本来就是一项惠民的政策,他们不赶紧抓住这机会,官府还乐得轻闲呢!
可大牛呢?非得煽动大家跟官府较劲,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吴村长说:“大牛,如果官府降价河铺村的宅子,你买吗?”
大牛愣了一下,说:“买,当然买了!”
“那我再问你,宅子你买,桑夫人的承包合约你签吗?”吴村长很认真地看着大牛。
大牛有些心虚,不敢看吴村长的眼睛,然后说:“桑夫人那人心思深得很,我才不会上当呢!”
吴村长冷笑了一声:“你不种河铺村的田地,你买那里宅子干什么?”
大牛一时语结,然后努力想找个好的理由,但半天却说不出口。
“我……我买回我们家从前的宅子还不行吗?谁说非得种河铺村的地才能在那里买宅子?”
谢元兴听完大牛的话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大牛,我看你就是存心捣乱的。你们家宅子破成什么样了,你在城里的宅子比河铺村的宅子好多了,你还会买回来?”
大牛被村民们看出了心思,便梗着脖子硬撑。
“你管我呢?我买不买关你屁事儿?当时你们可是问我意见来着。怎么?现在见两位大人走了,就都来找我晦气呢!”
谢元兴说:“大牛,我看你是自己打定了主意留在城里,所以才一直拉着我们跟桑夫人较劲吧!”
大牛不服气,便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喊着。
“你们自己不也觉得桑夫人别有用心吗?觉得官府的定价高了吗?现在全冲我来了是吗?”
吴村长和在场的村民这下全看明白了,大牛就是跟桑夫人有私人恩怨,所以才故意拉着他们跟桑夫人作对。
吴村长说:“大牛,你曾经也是河铺村的人,你怎么就不盼着我们好呢?要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怨,牺牲我们的利益,拉着我们跟桑夫人对着来?”
“是呀!大牛,你真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