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是庶出,后来家族没落了,杜春娘就开始养这个孩子了,可是一直保持着和这个孩子的距离,对外不承认他们的关系,也让我们保密,还加了五十两。”
棠溪听的咂舌,怪不得今日在镖局她还奇怪,这花楼女子是賤籍,生的儿子是不能参加科考的,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道缘由。
翌日,棠溪照旧去了方府。
方堂依旧在捣弄那个棠溪不认识的叶子。
“师傅,上回没来得及问您,这个叶子是做什么的?”
“茱叶,用来做烧鸡用,那可比一般的香料好用多了,你来晒,我回屋喝点小酒。”
说着,直接把活丢给棠溪,进了屋子。
棠溪摇摇头失笑,拿起一片叶子问了问,总觉得熟悉,又记不起来了。
“师傅,师兄干嘛去了呀?”干完活,棠溪到了屋子里,边给方堂倒酒边问道。
“你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呢?”方堂抚着胡子笑了两声,一副我都看透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