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壶塞在了床下,遂蜷缩在角落里,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随着时迁口鼻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年长金兵才终于放下戒备,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
时迁在角落里翻了一个身,遂缓缓睁开双眼,从怀中取出一根迷香,轻击火石,将迷香点燃,遂以满是尿液的袖口掩住口鼻。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时迁故意在房间内制造出一些轻微的声音,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开口训斥自己。
时迁蹑手蹑脚的来到年长金兵的床前,探手抓向被他压在身下的锦盒,从中取出以火漆封口的密信,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良久之后。
时迁心下一横,决定打开火漆,拆开密信,而后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的查看了起来,看罢之后,他皱眉想了想,道:“虽说我不懂这封信中的内容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若我反其道而行之,应该总没有错吧?”
时迁说罢,默默地点了点头,遂从腰间抽出佩刀,在其余四人被迷香迷晕的情况下,挥刀刺向了四人的心口。
待四人尽皆身死之后,时迁带着那封密信,接着夜色的掩护,纵马直奔向兴元府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