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云离开解君斋的时候,正有人喝醉了酒在耍酒疯。
裴云却没有过多的去关心。
虽说自己是解君斋的老板,可像这样的事情,自己是不会关心的,反正自会有人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九儿却不由的驻足了一下,辨别了一下声音。
“怎么,是认识的?”裴云问道。
九儿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管他。”
从声音里,九儿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只是,像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不会自降身份去管,尤其还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竟喝酒喝到耍酒疯,还真是给人长脸了。
像这样的人,自己怎么会去管,自己现在的心思全在一样东西上,那就是自己手里的魔方。
关于在解君斋喝醉酒耍酒疯的事情,祯世子是真到翌日清醒过后,才从下人的口里知道的。
知道后,祯世子是又觉得羞辱,又觉得愤怒。
羞辱的是,自己竟丢人现眼了,竟让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
自己是如此的高贵,竟做出如此低劣的事情。
这事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评价自己。
一想到这里,祯世子就愤怒了,而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则是孙幼娘。
是孙幼娘让自己出丑的。
可最让人可恨的是,自己没有理由去找她算账。
她是和自己拼酒把自己灌醉的。
自己喝了多少酒,她一样是没有少喝。
是自己的酒量不如人,人家赢得是光明正大。
未曾想到,一个女人竟这么能喝酒。
可即便是没有理由,人家赢得是光明正大,可这也改变不了自己的愤怒。
这事不会这样算了的,自己要报复。
没有理由,那自己就不需要理由,人家赢得光明正大,那自己就用不光明正大的手段。
这样的羞辱,是自己不能承受的,自己需要发泄自己的愤怒。
在祯世子心里开始计划着,计划着对付孙幼娘的办法。
与此同时,祯世子打听到了,九儿去了怀恩寺拜师了,可老师却不是陈师,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就让祯世子意外了,除了陈师外,还有什么人有资格当九儿的老师。
在了解过后,得到的答案则是让祯世子无法接受。
那人竟是齐府的准姑爷。
虽没有见过这人,可祯世子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这是一个靠抱女人大腿的男人,同时还和有夫之妇不清不楚。
这里面的女人指的是扈四四,有夫之妇指的是孙幼娘。
这就让祯世子生出了嫉妒的心理。
不管是扈四四,还是孙幼娘,都是让自己意外的女人,自己更对她们有所企图。
一想到她们都便宜了一个男人,实在是让人嫉妒。
只是,祯世子只知片面,未知全貌。
他根本就不理解扈四四和裴陈的关系,即便是孙幼娘和裴云不清不楚的事情,已经被证实否定了,他也没有了解到。
真要说起来,这显得祯世子是有点无能的。
关于九儿拜师的事情,祯世子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九儿谈谈。
不管她出身是什么,接受过什么样的教导,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涉世不深,看人终是看不清醒的,凭着自己和她的关系,自己有必要去提醒她。
祯世子是抱着这样自以为是的态度去找九儿的。
是的,没有错,就是自以为是。
结果就是,九儿甚至不愿意多见他一面,只和他说一句话,“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掺和。”
祯世子就这样被拒之门外。
这让祯世子气的真跺脚,也是对方是九儿,换成别的人,自己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态度。
祯世子算是发现了,自从来到闵县后,自己是和女人八字犯冲了,扈四四、孙幼娘、九儿,一个个的,都让自己不好受。
屋子里,九儿正烦着,祯世子竟找这个时间点来烦自己,自己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把他轰走。
让九儿烦着的是手里的魔方。
从解君斋后,她就和魔方搏斗着。
是的,是搏斗着。
每次她想要把魔方还原的时候,就和专门和她过不去一样,她在还原在一面,魔方就自己把另一面给打乱。
这就成了一场搏斗。
你越是去还原,我就变的越乱。
一次次的,都让九儿恨不得把魔方摔烂了,也许摔烂了,自己只要进行简单的拼凑,就能够还原了。
一次次的失败,让九儿怀疑魔方是不是根本就还原不了的。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九儿的怀疑无法成立。
九儿是亲眼目睹裴云把打乱的魔方还原的,而且整个过程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快。
这让九儿一度以为裴云是不是会变什么戏法。
会这样想,其实是对自我信心的一种打击。
把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归于变戏法,这就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心理。
好像,把它解释为戏法,就能接受自己的愚蠢。
可是,九儿不接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