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兄,你来得正是时候,就是这家伙捣**易会,本人上前劝阻,此人非但不听,反而打伤本人朋友。”郑火火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嘴脸,换上一副惋惜无比的口气叹气道:“你看,本人的朋友都见血了,可见下手之狠辣,年纪轻轻就这般暴躁冲动,将来说不定会踏上魔道,还请韩师兄明鉴啊。”
那名被徐川用灵石砸破脑袋的修士闻言,立即放声哀嚎起来,还故意弄破伤口,让血流的满脸都是,本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外伤愣是让他演得跟大放血一样。
让一旁围观的修士都忍不住对此人伸出大拇指了,为了巴结郑火火而演得这么卖力,恐怕侍候他父亲都没这般用心吧。
徐川深深的把这名演技逼真的汉子记在心中,既然这家伙血流得跟不要钱一样,有机会徐川就把他给宰了,全让泣血魔剑吸收过来,与其流了一地浪费掉了,还不如孝敬我徐川大爷才好。
当然这事只能放在脑后,最要紧的是先渡过眼前难关,徐川望着这群人自导自演一出指鹿为马的戏码,暗自摇头不已,让他们将自己的罪名坐实了,自己岂不是如同肉上砧板,任人宰割。
但徐川又岂是那种迂腐之人,别人不讲道理,徐川还能更他们争辩不成,右手早就悄悄的藏到袖里,将那枚小缩地符捏在手中,只要情况不对,徐川立即就会运用此符逃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虽然查探重云宫秘密的任务失败,但是小命都要不保了还查个屁,更何况此宗肯定将机密隐藏得极深,哪能轻易就被徐川探查到。
因此与其将自己的生死交付在对方手上,徐川还不如先行逃出生天,剩下的账慢慢清算,当然有了车队遇袭一事,知道了这
种瞬移的符箓也有可能被人打破之后,徐川可不敢光明正大的驱使出来。
万一被人破掉他这保命的底牌,他的小命可就真的交待在此了,因此即便是将灵气注入小缩地符的动作,徐川都进行得极为小心谨慎,生怕动作一大便让对方察觉了。
在场的数千修士都是看见郑火火一方先挑衅徐川,但是此人颠倒黑白的阐述之时,没有一人仗义反驳,任由郑火火将脏水全部泼到徐川身上。
无论是重云宫的门下弟子,还是参加交流大会的百艺修士,虽然心中明白郑火火一方无耻,但是修仙界就是这么残酷,从来没有道理可言,谁的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是真理,即便是拨弄是非、颠倒黑白,也没人敢管的。
“这位道友既然无视本宗禁令扰**易小会,那么本人也只好按照门规行事了,来人啊,拿下!”
宋长老设在交易小会中的眼线早就把这边的消息禀报了上去,宋长老立即通知离交易小会不远的韩彪前来救场,事情始末如何他早就知道了,但是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事情原本的真相如何,既然他到了此地,最后倒霉的就只有徐川而已。
韩彪一挥手,身后立即走出八名蓝衣修士将徐川团团围住,生怕徐川反抗一样,同时用灵压锁定了徐川,随后其中一人手拿一条符文闪动的锁链就要来绑徐川。
“住手!谁准你们私下抓人的?管事的是谁,站出来!”
徐川一见对方动手,就要催动小缩地符逃遁,忽然一道大喝声传来,同时一道剑光啪的一下打在那条就要将徐川锁住的链条上,将锁链一下打成两截。
“谁敢在重云宫的地盘上撒野,阻挠本人拘捕罪犯者,视为同谋!一起抓了!”韩彪一见有
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立即一摆头,示意身后的剩余的几名修士前去剑光发出的方向抓人。
徐川一见有人挺身相助,原本催动到一半的小缩地符立即停止了下来,他要看看是谁敢在这种危境之中仗义相助,只是听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哎哟哟!”
“啊!竟敢殴打重云宫精英弟子,你们要造反不成……啊!”
这边围住徐川的修士还没来得及把徐川抓起来,便听见前去捉拿释放剑光的修士那边一阵哀呼传来,接着一阵劈里啪啦的打斗声之后,那边的人群一阵骚动,朝两边让出一个缺口来。
“供奉堂的修士!”一见来者,韩彪瞳孔一缩,低呼了一声之后,抬手制止了手下修士抓捕徐川的动作。
“谁是此事带头之人,上前搭话!”缺口中走出的修士不是别人,为首的正是背负宝剑的林姓修士,只是此人不在流云城呆着,倒是返回重云宫本宗了,一身衣袍也换成了淡紫色的袍服。
“这位师兄,在下便是这里主事之人。”韩彪甚至供奉堂修士在内门之中地位极高,远比一些不在要职之上的长老地位还要尊崇,因此韩彪也不敢得罪此人,急忙拱手答道。
“有何缘由要在此地抓人?”林姓修士赶来此地似乎早就得到消息,将眼光放在郑火火一帮人身上扫视了一下,略带厌恶之色,又偏头望向被一群蓝衣修士围在中间的徐川,脸上一瞬间变得诧异起来,只是转眼便恢复了淡漠。
“这位师兄,在下天泉峰宋鸿宇长老座下弟子,还请师兄借一步……”韩彪心知此间猫腻只能私下细说,不可传他人之耳,于是报出家师名号,希望对方给点面子。
可是他话不说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