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梧面对大乾百官汹涌的怒骂,面不改色。
“呵呵,大乾无人了吗,敢不敢与我大秦比试一场,谁输了便将渔阳拱手让给对方。”
“比就比,你他马算什么东西,叛徒!”
“若不是老夫最近吃素,定让你出不了皇城!”
“先赔偿我大乾的损失,不然斩了你的狗头!”
官员们虽然嚷嚷的凶,但没一个敢动手的。
若是真的因为杀了林长梧,引发两国开战,恐怕皇帝会先宰了自己。
“你要怎么个比法?”严嵩淡然道。
林长梧严格意义上算是他的门生,那届科考严嵩正是主考官。
对林长梧,严嵩还算了解。
此人惊才绝艳,人又机灵,若不是行差踏错,不至于走到今日。
“比诗文,三局两胜。”林长梧倨傲道。
话音刚落,百官齐齐看向御座之下的某人。
而某人此时又打了个呵欠,眼泪都流了下来。
心里还在咕哝着:
请假都不让,也太能压榨廉价劳动力了,还动不动打劫我,没法干了。
陈北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女帝数了数,这货已经打七八个呵欠了。
昨日他不在宫中,那就是在随园,定然跟那帮女人胡混了一夜。
想到此,女帝玉手的青筋悄然暴起。
心道:狗东西,偷吃的都影响工作,看朕怎么收拾你!
“哈哈!”
“比诗文,真是找死啊!”
大乾百官仿佛听到什么笑话。
就算是敌对的晋王阵营,也承认陈北冥的诗才天下无双。
林长梧是自取其辱!
“好,既如此,老朽代陛下答应你。”严嵩大声道。
他对陈北冥有着绝对的信心。
说完忙站起来,向皇帝躬身施礼。
“老臣逾越了,还望陛下恕罪。”
女帝摆手道。
“严相所言甚是,也是朕的想法,何罪之有。”
她还不信了,有人能比得过陈北冥?
林长梧见如意算盘得逞,拱了拱手,潇洒离去。
“明日望江楼上,静候各位佳音,外臣告退!”
他刚走出大殿,百官欢呼成一片,纷纷额手称庆。
“那老东西,真以为自己无敌了?”
“哈哈哈,他都不知道,咱们也有一诗封神之人!”
“嘿嘿,这把有好戏看喽!”
陈北冥如梦初醒地看着殿内百官。
“怎么回事?下班了?”
回过头,看见女帝一副要吃人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哆嗦。
心里则很是不爽:
不就是说了个下班,怎么了?
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礼仪太监宣布散朝,陈北冥乘机就开溜,准备去往东厂小楼。
但是……
女帝一直盯着他,哪里走?
“小陈子,你个狗奴才干什么,给朕过来!”
言语当中,满是杀气。
陈北冥心里一咯噔,却不敢反抗,忐忑地走进兴庆宫。
不一会儿,兴庆宫的太监宫女尽数退出。
里边传来呼救声……
女帝拿着剑,一路追砍。
“给朕站住!”
“妈呀!你往哪扎,住手,你要再不住手,我就不管了。”
陈北冥边跑边喊,他又不敢还手。
“你……你这浑蛋,朕将淮阳都给了你,宫内妃嫔任你选择,你还要跟那帮狐媚子乱来,朕杀了你!”
一边骂着,手上大剑劈斩不停。
陈北冥只能秦王绕柱,先让女帝出气。
等到她气喘吁吁,宝剑落地之时。
陈北冥一脚踢开长剑,远远落在地上。
随后大手一挥,将女帝抵在柱子上吻了下去。
他不在意女帝的挣扎,大手游遍千山。
良久之后,女帝无力地躺在陈北冥的怀中。
但嘴却依旧硬着:
“朕恨不得杀了你。”
“您别总说气话,对身体不好。”
陈北冥一边劝着,一边帮她系好缠绕玉兔的白绫,捡起地毯上的常服为其披上。
嗅着女帝身上栀子花香,心中一热。
女帝感受到腰间的滚烫,芳心颤了颤,银牙轻咬,出手擒下恶龙。
“信不信朕阉了你?”
“就怕陛下不舍得。”
陈北冥嬉皮笑脸道。
女帝俏脸立即红了,最终还是放开,站起来穿衣。
“滚!”
“奴才遵旨。”
陈北冥知道女帝火泄掉,大胆在她豚上摸了一记,然后向外飞奔。
身后,传来女帝的咆哮。
“你真该死!”
陈北冥摇摇头,无奈道:
“哎,一到最后就不让碰,这一关什么时候才能打通。”
一边想,一边在宫内溜达着。
“嗯?”
走着走着,他远远看见景仁宫门口,秦舒儿的贴身宫女青罗,给了看守太监什么东西。
随后,看守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