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将邪很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用黑白色记录在本子上的人还能是什么样,除了死亡就是失踪,而这两个选项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啥,梅比乌斯,我不是那个意思。”将邪带着歉意说道,说完还郑重地鞠了个躬。
这一系列举动直接让梅比乌斯笑了起来,“噗哈哈哈,将邪你在干什么啊?道歉干什么?”
听到笑声的将邪面无表情,看着梅比乌斯沉默不语。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梅比乌斯问道。
将邪依旧沉默不语,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下手还挺狠。给梅比乌斯看的是目瞪口呆,有时候她确实不太能理解将邪的脑回路。
“没事。”将邪打完自己后接着说道,“给自己一点惩罚,免得下次再犯蠢。”
别人没那个意思,你做出那么大反应干嘛,你是璃月人,不是稻妻人,腰杆要挺直,男人面前是,女人面前也是!
将笔记合上,已经笑够了的梅比乌斯收敛起笑容说道,“走吧,一起去无想刃峡间看看。”
无想刃峡间?
将邪想了想然后说道,“是那个被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劈出来的地方吗?”
虽然将邪只看过一遍提瓦特旅行指南,但是他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至少把上面有关稻妻的地点和适合观景的地方都记住了。
无想刃峡间,是雷电将军诛杀祟神海祈大御神奥罗巴斯时一刀砍出来的奇观,直到现在那里还是人迹罕至。
“听说那个奥罗巴斯是一条蛇哦。”梅比乌斯笑道。
将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想去看同类啊,不过奥罗巴斯已经死了,现在就只剩下骨头了。”
梅比乌斯半圆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奥罗巴斯才是同类哦,毕竟你们都是魔神,而我不过融合了蛇形崩坏兽的基因而已。”
你这个表情好怪哦。
将邪是个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人,直接上手,把梅比乌斯的表情给揉回起点,“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这会让我忍不住掐你的脸的。”
“呜呜,我知道了啦,放开!”
被揉红了脸的梅比乌斯狠狠掐了一下将邪的腰,然后自顾自地跳上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走不动了,作为你随意揉我脸的惩罚,就让你背我到无想刃峡间吧。”
背后的柔软对将邪这根木头来说完全没有用,他双手托起梅比乌斯那双有点肉肉的大腿,然后吐槽道,“你是不是胖了?不过快到冬天了,作为蛇胖一点也没什么,啊!”
疼的喊出来的将邪猛的转头,梅比乌斯用力咬着他的肩膀,然后抬起眼对将邪做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你乱说话!
将邪回了一个“我没说错”的眼神,然后梅比乌斯那口牙就咬得深了一些。
“痛痛痛,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撒口好不好。”将邪无奈地求饶道,他也不是受不了疼,但是这不像样!
大庭广众,荒郊野外的,万一将邪急了,弄出点啥事就不好了。
终于,在将邪的好说歹说下,梅比乌斯松口了,只是将邪的衣服被咬烂了,下面的牙印清晰可见,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消不了。
“你满意了?”
走在有着一层浅浅的海水的沙子上,将邪对着兴致貌似不太高的梅比乌斯说道,从到了九条阵屋开始,她就不怎么说话了。
趴在将邪的肩膀里,梅比乌斯闷闷地说道,“蛇的预感是很强烈的,大到生死攸关,小到明天的食物。”
“哈哈,听你的意思,你是饿了吗?”将邪笑着问道,说这话,还从随手从平时藏刀剑的小空间里拿出一小包荷叶包着的三彩团子,拿出一串,送到了梅比乌斯的嘴边。
接过团子,梅比乌斯吃了一小口然后说道,“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吗?”
“当然记得。”将邪笑道,“你当时不是在打那条胖龙的主意吗?我刚好去看它,结果咱们两个就撞上了。”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好固执。”梅比乌斯边笑边回忆道,“明明知道我杀不死,还要一个劲地弄我,最后让我养了好久才养回来。”
空气中那种魔神死亡后独有的臭味和远处那只巨大的蛇头骨说明着他们两个快到目的地了。
“那个时候璃月需要一个固执的家伙。”
将邪说道,“摩拉克斯能看得很洒脱,但是我不能,璃月需要一个仁厚的帝君,同样也需要一个固执的剑神,像现在,让我去继续守护璃月,我可做不到,因为我能看得洒脱了。”
“真的吗?”梅比乌斯问道,“你真的能看得很洒脱了吗?任何事?”
将邪转过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梅比乌斯,正巧梅比乌斯也在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将邪回过头,“也不是任何事……”
祟神即是被某种东西污染的魔神,这是将邪的理解,此时的他正站在蛇神头骨的最下方。
梅比乌斯在用手不断敲打着头骨的两侧,似乎是在测量是否还有血液或者骨髓之类的东西存在。
将邪则是在蛇神的头骨内四处走动,突然,他移开了脚步,随意折断一根枯枝,把脚下的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