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至冬女王令人折服,她的慈爱与铁血让子民们永久信任这位高洁之人……
“知道在哪吗?”将邪问道,让一位入境时不被发现,还要主动现身才能被其他人知晓的神明没有管束地留在璃月可不是什么好事。
摩拉克斯看着自己的金色龙爪说道,“我对璃月的掌控并不多,至少不能做到观察到一位可以隐藏起来的神明。”
“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呢。”将邪笑了笑说道,虽然嘴上说着棘手,但是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
摩拉克斯站起身走到玉景台的栏杆边往外眺望,“曾经璃月爆发过一次瘟疫,那次瘟疫造成了为数不少的人员伤亡,但是当我们查到了瘟疫的源头时却发现,那只是一个灵智还未成熟的魔神。”
这故事倒是极其有趣,除了将邪之外的三神都是这么觉得的。
“诸位。”摩拉克斯指着窗外,“你们觉得那位未成熟的魔神最后如何了吗?”
“肯定是杀了吧?”列拉金率先开口。
“可能是逃走了吧?”巴尔泽布的想法倒是蛮积极的。
最后巴尔才缓缓笑道,“应该是保护起来进行教导了吧?”
最后的这个答案异常符合摩拉克斯当年看见那个瘟疫源头时的想法,不过……
“哈哈哈……”突然笑起来的将邪拍了拍列拉金的肩膀,“你猜的还挺准的。”
把笑容收敛,将邪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胆敢危害璃月的人,我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一滴冷汗自列拉金的额头流下,他抬起屁股,想要远离将邪,但是却被一把摁住了。
“不要担心嘛,不是在说你。”将邪看着列拉金笑道。
说完,他看着摩拉克斯,“小孩子不懂事就该教育一下吧?”
不懂礼数,还带着炸弹在家里乱走的客人,璃月人总会最得体的礼仪来接待她。
“这样没事吗?”至冬女王叶卡捷妮娜问不断在身侧和卖新奇小玩意的商贩之间反复横跳的吟游诗人巴巴托斯。
她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到了应该全员到齐的时间了却还在这里玩闹,实在不是一个优秀的客人。
“没事没事。”巴巴托斯手里拿着一个糖人,“摩拉克斯不会那么小气的,不过那位玩剑的反应可能会有点过激。”
说完巴巴托斯打了个寒颤,仿佛见到了他第一次来璃月遇见的那个浑身杀气的家伙。
“玩剑的?”叶卡捷妮娜弯头问道,至冬的位置和璃月有点远,她对璃月的了解就只有美食和那位被尊为武神,传说始终在魔神中流传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蒙德和至冬算是邦交,巴巴托斯和叶卡捷妮娜的关系也算是处得来,不,应该说,只要对方不在乎,巴巴托斯和谁都可以相处得来。
“那个玩剑的可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家伙。”巴巴托斯的表情颇为严肃,但这种严肃只持续了那么一小会,他憨憨地笑起来,“只要叶卡捷没招惹他,他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话音刚落,冲天的气势撕裂了天空,剑意的锋利和岩石的厚重感瞬间笼罩了两神,单只是庞大的威压就让两人的行动变得迟缓!
不过两人的追杀目标已经改变了,那个稀里糊涂的天然呆小丫头就放了。
将邪抽出剑,“卸胳膊还是卸腿?”
摩拉克斯,“还是舌头吧。”
“OK!”
“哇啊!两位老爷子,别动怒啊!”就差化作千风来跑路的巴巴托斯大声呼喊道,他已经被两位杀气腾腾的老家伙提着武器从璃月港追到奥藏山了!
“再跑就要跑到穆纳塔了!不要追了啊!”巴巴托斯都快哭了,他不过是带着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看看外面的美好吗?这有什么错?为啥要从璃月港追到穆纳塔啊!
三个时辰后,累瘫了的巴巴托斯被将邪和摩拉克斯一个一只脚提回了璃月港。
“你们好,我是须弥草神。”一个拥有超大史莱姆,头上顶着一朵花冠的女人向着两神行礼道。
“你们好,我是枫丹水神。”一个装扮稍微有点奇怪的女人也朝着两人问好。
“嗯……”将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靠近摩拉克斯耳语道,“他们不知道,在璃月鞠躬太深容易被打吗?”
“还是不要这么古板了,不能强行改变就只好慢慢克服了。”摩拉克斯说道。
把巴巴托斯扔到座位上,摩拉克斯当仁不让坐在了主位上,将邪也随意抽了一把椅子强行在摩拉克斯的身侧开了一个位置。
这番操作让巴尔泽布腹诽,“幼稚鬼。”
她旁边的巴尔笑而不语,塞了一大块甜糕在妹妹的嘴里。
枫丹的那位自从上桌之后就在不断说一些他知道的名人轶事来活跃气氛,不过没几个人听她说话。
巴巴托斯怎样都好,只要有酒喝就很不错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坐在他身边的叶卡捷妮娜把自己够得到的酒瓶全部放在了巴巴托斯的手边,生怕他拿不到。
列拉金还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断的胡吃海塞,幸好魔神不用做身材管理,不然就他这个吃法,穆纳塔早晚破产。
须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