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一下。”
赵溪月心里的算盘敲得响。
可这时,雨幕中却匆匆钻出一道身影来。
他一袭白衣,墨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清俊的脸上满是无奈。
“溪月姑娘。”
“容叙?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你的,碧珠说你在这里。”他手中还提着一壶酒,一边拍打雨珠,一边在她身旁落座。
赵溪月纳闷:“找我做什么?还带着酒?”
“容将军已经派人过来传信了,说让我今晚出发,去边塞。”
什么?
赵溪月一脸惊讶:“这么快,还让你去边塞?”
那可是经常打仗的地方!
容德真够缺德的,这不是故意想把他弄死吗?
容叙却只是说:“不提他了。在我走之前,只想和你喝一杯酒,当做践行了,好么?”
他斟满酒,朝着赵溪月推了过去。
赵溪月犹豫片刻,接过酒喝了下去。
是甜甜的桂花味,但有些过于甜腻了。沣县的酒都是这样的吗?
容叙深深地望着她:“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说着,他也喝下一杯。
“别这么说。你要不现在就回去找容德,跟他好好谈谈。”
容叙唇角流露出苦笑:“溪月,你不知道,我平日里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
“那也不——呃……”
赵溪月突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沉,眼前的容叙也渐渐模糊,变成了一个,两个。
她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这酒不对劲!
可已经晚了。
容叙缓缓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嗓音轻柔缠绵。
“溪月,他们都说我下贱,其实并没有说错。”
“容叙!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赵溪月含糊的质问。
可容叙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的确下贱。只要能活下去,我可以厚着脸皮去做任何事。”
他抚摸着赵溪月的脸。
“这样不好吗?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戴绿帽子。我可以让你跟黎玄山和离,你也可以帮我活下去。”
“滚、滚开!”
赵溪月反抗,可药效已经发作,她绵软无力,只能用眼神死死瞪着容叙。
而容叙的手,也已经碰到了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