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桐带姜啸鸣来到二楼包间,姜啸鸣心中酥痒难耐,视线模模糊糊间,他看到叶姝桐英气妩媚的俏脸、性感动人的红唇。像叶姝桐这样类型的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真好看,呵呵!
“美人,来,让哥哥亲一个。”姜啸鸣嘟起嘴巴,油腻地朝着叶姝桐凑过去。
叶姝桐往后躲了一步,抬手指了指他的左手边,说道:“啸鸣少爷,您看...”
“看什么?你就看看我是怎么疼你的。”姜啸鸣嘿嘿一笑,打断她的话。
叶姝桐心想,真是酒醉误事,她又躲了一下,姜啸鸣转变方向,朝她扑过去,就在这时,两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茫然间,姜啸鸣摇晃地撑住桌子,倾身趴伏在桌上,仔细瞧着面前的两个人。
姜啸恒舌尖抵着唇角,面无表情道:“你在牢里还没待够?”
声音骤然响起,不大不小,却像炸雷一样在耳边响起,姜啸鸣从茫然变成狐疑,从狐疑变成惊恐,他噌的一下起身,下意识看向叶姝桐。
叶姝桐道:“啸鸣少爷,我刚要说少帅在这儿,就被您打断了。您就在这陪着少帅喝几杯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下去了。”
“不...”
还没等姜啸鸣说完话,叶姝桐利落关上门转身而去。
姜啸鸣跟被鬼追似的,下意识压下门把手打算夺门而逃。
姜啸恒淡淡道:“谁让你走了?”
身体僵在原地,姜啸鸣如同机械一样转过身,背后紧紧贴着门边,喉咙动了动,问道:“大哥,大嫂,你们怎么在这里?”
“见到我不高兴?”姜啸恒挑眉道。
姜啸鸣见到姜啸恒能高兴才怪了,怕惹姜啸恒生气,他口不对心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坐!”姜啸恒指着对面的位子,招呼着他。
姜啸鸣迟疑,脚如同在地上扎根了一样,半分都不敢动弹,姜啸恒淡淡道:“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话音刚落,姜啸鸣快出一道残影,端坐在姜啸恒对面,腰背挺得笔直,醉意也在一瞬间被驱散。
姜啸恒头也不抬,语气喜怒难辨,“这家酒馆是我朋友开的,你若是有意见可以直接找我说,想要撒泼找麻烦,先掂量着有几条命够你胡闹,上次你酒后发疯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从现在开始你若不知收敛,惹出什么乱子,就别怪我收拾你。”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这家酒馆是你朋友开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姜啸鸣头都不敢抬,余光瞥见姜啸恒阴冷的视线,他下意识把头垂得更低,像把头埋在地上的鸵鸟。
“最好是这样,再让我瞧见你过来找麻烦,我扒了你的皮!”
姜啸鸣身体一颤,“知道了,大哥。”
“还喝酒吗?”姜啸恒把一瓶上好的伏特加递过去,语气慵懒道。
若是平时,好酒又好色的姜啸鸣早就把瓶子扯过来了,他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哪敢接姜啸恒递过来的酒,他摆着手,脑袋晃得像摆钟,“不喝了,我有事先走,就不陪您和大嫂了。”
姜啸恒将剥下糖衣的巧克力递到冼司然唇边,眼眸微抬道:“慢走不送!”
恍如得到特赦令,姜啸鸣脚步出乎意料的稳健,他片刻都没犹豫便夺门而出,转身的那一刻,他紧紧咬着后槽牙满脸恨意。这该死的姜啸恒,仗着自己是姜门霆的亲儿子,就对他颐指气使,他早晚都要出了这口恶气。
门被轻轻关上,冼司然抬手推开姜啸恒递来巧克力的手,说道:“姜啸鸣是真的怕你。”
姜啸恒面不改色咬住巧克力的一端,扣住冼司然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瓣,将巧克力送到她的唇中,捏了捏她恼怒的脸,他说道:“姜啸鸣被朱佩慈挑唆,小时候经常仗着有朱佩慈给他撑腰,处处向我挑衅,后来我把他打进医院,他才知道怕我。要是我二叔知道他现在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非得从地底下爬出来揍他一顿。”
“你二叔去世后,姜啸鸣从小养在朱佩慈身边,长成现在这副模样,也不稀奇,真是完全被教歪了。”冼司然咽下甜到发齁儿的巧克力,不由得感慨。
“所以我们得好好教导毛毛。”姜啸恒大手攥住冼司然的腰,“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都劳烦太太管着。”
胳膊圈着冼司然的腰,姜啸恒大手不由自主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唇角微微勾起,他想,若是女儿,应该会和冼司然一样漂亮吧,性格上最好温柔些,还要听话,时常跟他这个父亲撒撒娇最好。
至于儿子,别养歪就成,要是跟姜啸鸣一样烂泥扶不上墙,直接赶出家门,干脆利落。
姜啸恒心中充满期待,冼司然却不以为意,谁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她也想象不到自己和姜啸恒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故而她沉默不语。
酒馆开业第一天,生意比预料之中的还要火爆,冼司然是姜啸恒的妻子,他不准她下去应酬,所以只有钱伯韬和叶姝桐两人忙活。
夜色悄然而至,纷繁霓虹灯点亮城市的繁华,客人来得差不多,倒是不用钱伯韬和叶姝桐再忙来忙去,有侍者在招待,他们作为老板就在一旁躲懒。
指了指前台坐一起喝酒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