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恭敬道:“少夫人安。”
冼司然打量她片刻。
连英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女,宽脸肉鼻,泛黄的头发,身材偏矮胖,长相倒算憨厚,恐怕也没人能想到,她就是朱佩慈安插在别馆的眼线。
冼司然问:“知不知道我叫你是来干什么?”
连英不安地抠着手,垂头说:“不知道。”
冼司然端坐在沙发上,抿了口茶水,轻缓道:“别馆中有吃里扒外的佣人为帮丈夫还清赌债,收受来路不明的钱,帮着督军夫人打探我的行踪,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她声音柔软,如黄莺婉转鸣叫,却叫人听了心底发寒。
连英两条粗壮肥胖的腿止不住地发抖,脸色也渐渐苍白,她轻声道:“少...少夫人...”
冼司然眼皮微掀,将茶盏放下,随后将一支勃朗宁轻拍在桌子上,冷声道:“你觉得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金属与桌面碰撞的清脆声,瞬间打破连英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